第一次,缓慢而艰难,但总算是和谐地落下了帷幕。
两人累出了一身汗,被子被踢得乱糟糟的,堪堪盖住两人的腰。
白棠比卫应寒先缓过神来,看了眼时间,然后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卫应寒,“很晚了,你出去……我要洗澡。”
卫应寒闻言微微动了动,埋在她颈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沙哑道:“几点了。”
白棠没忍住轻哼一声,“快一点了。”
卫应寒沉默了一下,又留下一串细细碎碎的吻,“不是很晚。”
不是很晚?
白棠从没有熬过这么晚。
六点的生物钟,再不睡今晚就没觉睡了。
白棠躲开他的吻,“不行,我好累,我想洗澡睡觉了。”
“我帮你洗。”
“不……”白棠想推开他,奈何看着瘦瘦的实则根本推不动,“不要了,卫应寒……手……”
卫应寒扣着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一边吻她一边哄,“再来一次。”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句话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能够得到完美的印证。
不过所谓再来一次,所谓最后一次,就当是新婚之夜宽容的放纵吧。
白棠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卫应寒这狗崽子不是少了一颗肾吗,怎么跟长了四颗肾一样,研究说的贤者时间呢,怎么他一点也不跟着科学走。
而且,听着卫应寒的心声过快乐生活实在有点出戏。
糖糖糖糖糖糖……叫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多亏了有硬件设施拯救,不然白棠一定会把他踢下床。
荒唐一夜,第二天,生物钟根本就没有叫醒白棠。
等她一觉睡醒,天光大亮,太阳都要晒到床上来了。
她眯着眼摸了把身边的位置,早没温度了。
男人真神奇,竟然这么有精神。
白棠在心里吐槽,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
昏昏沉沉,似乎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眨眼,模模糊糊地听见了卫应寒的声音。
“糖糖,起床吃饭了,全是你喜欢的菜,水煮鱼,咕噜肉,蒜蓉虾……”
白棠睁开眼,卫应寒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懒洋洋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时候起的。”
“八点多,现在刚好十二点,可以吃午饭了。”卫应寒托着白棠的背让她坐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棠哼哼两声,“全身都不舒服。”
身上已经清理过了,很,但腰酸腿疼,脖子嘴唇,前胸后背都麻疼麻疼的,实在难受。
卫应寒在她唇上安抚地吻了一下,“吃完饭给你做按摩。”
白棠勉强睁开眼,下床换衣服。
她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头发凌乱地散在胸前,她一边刷牙一边随手整理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