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的工作人员数人头检票。
检多少人看第一批,第一批进去之后观赏一定的时间,出来后,才让进第二批。
而白棠和卫应寒恰好卡在第一批的屁股,第二批的头头。
又要等。
白棠眼前只有这三个乌漆嘛黑的字在飘。
离开了青梧桐的荫蔽范围,白棠被蒸腾的热气熏得一下子红了脸,“早知道就不来了。”
“要遭这罪,我让霍叔叔专门给你一个人展出不行吗。”
卫应寒摸了摸白棠的脑袋,把遮阳伞全落在白棠头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看,以后没这机会了。”
白棠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还有机会,他说只展出一次是瞎说的。”
霍新城喜欢嘴瓢,那么多年说的唯一一件准事就是每年给白棠画了一副画。
想他当年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会为资本屈服,结果呢,7ooo万一出,他立马喜笑颜开的把画送了出去。
至今还翻得到霍新城和买主友好握手的照片。
所以说,没有撬不开的嘴,只有数额不够的钱。
卫应寒笑了笑,“那就以后再来看,展出一次看一次。”
拉倒吧。
有后门不走,偏偏要来排队,白棠才没那么憨。
手机叮叮咚咚一阵乱响,信息轰炸,视频和电话换着打,白棠手机都要炸了。
她连忙摁了静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压了压帽子,“我去那边接个电话,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直接离开队伍走远了去接电话。
手机里刚好弹出陆小颖的视频邀请,白棠点击接通。
一声惊天的怒喝传来,“糖!糖!你干嘛,你去看画展怎么不叫我!!!”
“你把我一个人丢给学习,我恨你!!!”
白棠:“……”
耳朵都要炸了!
陆小颖的声音实在太大了,队伍里不少人都听见了,纷纷朝白棠投去视线。
白棠又走远了一点,背身蹲下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同时调低音量,“别叫了,要是我被发现了,回去就暗鲨你!”
陆小颖怒目圆睁,“你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