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望月,你和猗窝座阁下好像认识很久了呀~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我们一心只想变强的上弦之叁也会关注起女人来了?”
原本沅衣跟在玉壶身后,观察着周围的风景。却不知那玉壶忽然转过身,一脸玩味的笑容望着她。
“我们不熟,没有关系。如果你是想从我身上套出他什么事,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沅衣对着玉壶,冷冷地说道。
“切,小丫头片子,脾气还不小。等遇上猎鬼人,有你哭的,本壶可没有义务保护你”
玉壶狠狠地瞪了沅衣一眼,吐了一口痰。
“您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要是跟猎鬼人打起来,我也可没精力保护您哪~”
沅衣不禁嘲讽道。
“你!”
“咿咿咿!好了好了,别吵了。望月,那位大人让你跟着我们,想必也是为了历练你的。我们可不能让那位大人失望啊”
矮小的半天狗在她身旁默默地走着,沅衣能看出他对任何事物都毫不关心,他的观点只有一个——“自己没有犯过任何错”。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胆小怯懦,思考负面,只要能逃避面对自己的罪行怎样都无所谓。
“咿咿咿!望月,怎么忽然停下”
老者模样的半天狗视线不太好,一头撞在了沅衣的背上。他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满脸忧愁。
“玉壶,你确定你的方向是正确的吗?这个地方,我们刚刚不是来过了吗?”
一直观察四周的沅衣,路途中一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直到再次来到了原处,她才停下了脚步。
有点。。。不对劲。。。
“本壶带的路怎么会错!”
玉壶转身一阵骂骂咧咧,本想再次调侃,却忽然发现望月说的确实在理。这个地方,是鸣女刚传送的地方。而且。。。
玉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鬼的味道很浓厚,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鬼吗?”
玉壶微微皱了皱眉。与童磨一样,他不允许自己在明处,这样总感觉会被暗处之人时时观察,让人深觉不爽。
「的确,四周尽是血鬼术留下的气味,而且。。。」
这不是上弦或是其他鬼的味道,应该说,不是鬼舞辻无惨的味道?!
什么?!
经过瞬间的推测,沅衣大惊。
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到了对方血鬼术的施展范围的,真是太不小心了!她再次觉得有双眼睛,正在身后死死地盯着自己,和在游郭的感觉一样。
忽然,随风阵阵,枝叶摇曳着沙沙作响。
恍惚间,沅衣看见远处,一个身着素色制服的少女紧握着日轮刀,她的裙摆上还印有流星图样,径直朝着树丛深处走去。
她是。。。鬼杀队?!
沅衣的瞳孔微微一缩,不顾玉壶和半天狗的叫喊,忙往那个少女的方向赶去。
“喂!望月!”
玉壶本想跟上,眼前忽然出现了许多荆棘,荆棘上还留存着强烈的血鬼术的味道,阻拦了两人。
“切,这小丫头居然跑了!要是死了,可别怪我啊,是她自己跑的,对吧?”
玉壶撇了撇嘴,转向半天狗。
“咿咿咿~不对劲,不对劲,这种感觉。。。”
半天狗眯着眼,低着头双手扶额,神神叨叨,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