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珍瞧刘晏激动的模样,心中一片疑惑,暗想或许父皇久病在床,许是很久没有夸赞过他的缘故。
眸中的余光却瞧见刘恒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再看向对面的刘晏,却瞄到太子妃,也就是她的表姐,王静娴眼中的淡漠,想起将将刘晏出席恭贺之时并未携带与她,不知是何意。
正想得出神,刘恒拍了拍她的手,微微晃着手中的杯子示意,赶紧的也跟着端了酒杯,随他出席:“儿臣刘恒敬父皇一杯,祝父皇寿与天齐,福比南山。”
贞元帝新端了酒杯在手,含笑看着两人道:“边上就是林平侯家的嫡长女吧,恒儿新近娶的妃?朕近来身子有恙,倒还是第一次见着,该赏。”
边上的南宫宓见此,亦端了酒杯,敬与贞远帝道:“谢皇上厚赏。”
贞元帝哈哈大笑,瞧着南宫宓道:“朕还未想好该赏些什么,你到好,一句厚赏,倒叫朕不敢轻意的赐些小玩意去打发了。”
南宫宓闻言,娇羞着嘤咛了一声“皇上”,更是惹得贞元帝高兴不已,一旁的皇后萧氏咬牙在心,面上却亦发笑得灿烂,夺了贞元帝手中的酒杯道:“皇上,您身体还未好,太医嘱咐不可多饮酒,这杯就让臣妾替您喝了吧。”
原本还笑意吟吟的贞元帝瞬间冷了脸,沉声质问皇后萧氏:“朕何时已经病得连酒都不能喝两杯了?”
皇后萧氏端酒的手颤了颤,原本自得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僵在脸上。殿内也随着贞元帝的这一声质问而鸦雀无声,几十双眼瞬瞬的盯向皇后,自然少不得在心中幸灾乐祸一翻的。
虽然贞元帝因病身体越来越弱,但久在上位的威仪却不减丝毫,反而多了些憋闷之气,因而问出的话格外严厉肃穆。
皇后抬眼望了眼贞元帝,终于颤着身子跪到地上,脸色苍白,委委屈屈道:“臣妾知错,请皇上恕罪。”
林玉珍偷眼向南宫宓瞧去,见她正偎在贞元帝怀中,无限娇羞,端了酒杯,喂向他口中,赶紧的,又垂下了眼眸。
皇后难堪的当着**诸妃跪在贞元帝脚边,贞元帝却只顾着于南宫宓调情,根本不看她一眼,刘晏气愤的刚想出席,南宫宓却娇滴滴的开了口:“皇上,皇后还在那儿跪着呢。”
“让她跪着吧,在皇后的位置坐久了,难免有些跋扈,今儿个就让她好好的反省反省。”话毕,还特特的看了刘晏一眼。
刘晏刚刚才迈出一半的脚不甘的收回,偏头去端着几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不敢再吭声。
南宫宓阻了刘晏的求情,自然更卖力的在贞元帝面前撒娇,近段时间以来她被皇后夺了掌握**事务的权利,早就想找机会扳回一城了。像今日这种场合,她知太后一向不喜,也早早的打听好了,太后不会出席,原本她还在想该怎么出这个口气,皇后倒乖巧,她还未想出办法来,她自己倒是先送上来了。
皇后不是说贞元帝不能多饮酒么,那她就要让他多饮几杯,让皇后看看。
对于南宫宓与皇后两人之间的争宠,在坐的诸妃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只在初初的惊讶过后,又热闹起来。倒是因两人这样一闹,各妃也消停下来,原本打着小心思准备在今夜‘一鸣惊人’的小酒酒也悄悄的随着皇后跪的时间越长而越淡下来。
南宫宓不屑的睨了殿中众妃一眼,继续去倒酒于皇帝,可她的酒还未倒满,皇后的声音就惊叫着在耳边响起:“皇上,皇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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