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也是这金巫教的?我心里面不停的琢磨着这件事情,发现还有很多的事情捉摸不透,要说我现在应当怎么办?开溜?别开玩笑了,人家现在都门儿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即使这次躲掉了,那一定还有下次,本来被一帮黄皮子的鬼魂盯着就已经够郁闷的了,现在又多了一帮抽风的邪教盯着,这谁能受得了?妈的不管了,我咬着牙心里想到,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现在已经有准备了,还怕它个毛啊,大不了马逼翻车跟他们死磕,只要不中他们圈套的话,他们算个屁,如果他们敢惹我,那我也敢咬死他们,外加上我的合作伙伴白妞儿,是啊,我没理由怕他们,之前他们一直在暗处所以我还有些顾忌,现在都知道了我还惯着他们什么?我决定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来个顺藤摸瓜挖坑逮王八,一定要弄清楚这帮孙子脑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以及那陈歪脖子肚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坏水儿。说到这里,又回到刚才的主题了,救人等于自救,这话真没错,如果当时我装作路人甲对着白晓丽坐视不管的话,那她的命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而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危险的境地,看来我真的没有做错,好人确实是有好报的。我想到了此处,便对着白晓丽回答道:“接受,同样也谢谢你。”“你谢我干什么呀。”白晓丽对我说。“你帮我盖了一八层的佛塔。”我对着白晓丽说。她自然不可能明白我话中的含义,不过似乎这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话既然已经说到了此处,又聊了几句之后,我便问她:“你们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晓丽对我说:“是个小老头儿,对我们挺好的,怎么了,是不是那符有些什么说道?”真是不能低估了这个女人,每句话都正中要点,于是我便对着她说:“差不多,今晚上你不值班吧?”白晓丽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值班,怎么了?难道你想捉鬼?”我说:“不清楚,不过你不会有事的。”“这个我倒相信。”白晓丽微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样子变了不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没变,老老实实的,但是给我的感觉特踏实。”我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着我现在可不老实了,因为今晚上很有可能会跟那帮害人的孙子们死磕,也不知道他们想出了什么花样害我,但是再怎么说这些家伙也跟我一样是普通人,这里这么多人他们不可能也不敢伤及无辜,他们的目标只是我,所以白晓丽他们是安全的,想到了此处,我的一颗心便安顿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后,白晓丽回去上班了,而我则回到了房间,钱扎纸还像个傻子一样呼呼大睡,而我则拿出了背包,开元鼓还在里面,我之所以带着这玩意儿来度假,是因为我知道了这东西的重要性后就不敢将它独自放在出租屋里,保不成那些搞邪教的家伙们有会开锁的呢,所以还是带在自己的身边来的踏实。看来我这么做是对的,我心里想着,从现在起,这鼓一刻不能离身,而且还要想办法搞到盐和柳树叶,剩下来的,就是等鱼上钩了。想到了这里,坐在了床上,开始思考起接下来有可能要面对的情况,下午的时候,韩万春一行人打够了麻将,所以敲门找我跟他们一起去滑雪,这也正和我意,于是我便点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去,我收拾收拾东西随后就来。说到了此处,我用余光看了一眼这陈歪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我现在越看他越不像好人。他们走了之后,我便摇醒的钱扎纸,只见钱扎纸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对着我说道:“干啥啊你,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玩电脑了?”现在是下午啊大哥,而且这哪有什么电脑?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着这个小疯子一定是睡迷糊了,要说虽然这小子是个那陈歪脖打工的,但我对他那还是铁铁的信任的,毕竟他跟我过命的交情,没他的话我一定都死好几回了,他应该不会背叛我,这是真的,即使你给他买一顶配的电脑再给他游戏账号里面冲上两百块钱的游戏币……好吧,估计也没人这么无聊。于是我便对着他说:“还睡个毛觉啊,出大事儿了!?”“怎么了,是不是九城又把魔兽买回去了?”钱扎纸十分惊慌的说道。“除了游戏你还能想点别的不大哥。”我无奈的说道:“赶紧清醒清醒,这次的事情可真有些棘手。”钱扎纸听我这么一说,便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这才问我到底怎么了,于是我便将我刚才所见所想告诉了他,钱扎纸的脑袋这次没有数据化,他听完我的话后,表情有些凝重的问道:“你的意思是,阿叔把咱们带到了一金巫教的据点儿?他想害我们?”我没有说话,不过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只见钱扎纸喃喃的说道:“可阿叔一直都对我和你很好啊,他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老道的亲戚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我点了点头,看来他这次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只见钱扎纸说道:“那这次可真有点操蛋了,咱们该怎么办?”我想了想后,便对钱扎纸说:“现在咱们只能多提起精神来防备,毕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这样等下我去找他们滑雪,你替我去前台,找上午时给咱们登记房间的那个姑娘,你就说我找她帮忙,让他搞些盐和酒来,然后你再来找我,能行不哥们儿?”钱扎纸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这多大点事儿,不就是先收集齐材料然后找你交任务么?”“嗯,就是这样。”我对钱扎纸说。然后我们分头行动,他去做任务了,而我则背着背包直奔那山脚下的滑雪场,大老远就看见韩万春,丫穿着一套大红色的滑雪服,一边摆着造型一边骚扰着旁边看上去是单身的女性,说啥都要帮人家看个手相。不过在他见到那女性的男朋友上来的时候,很自觉也很理智的装作了路人甲退开了,他见我背着个背包便问我这是要干啥,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毛巾,然后对他说我怕感冒所以等会儿出汗了拿来擦擦。聂宝中和他的女朋友小敏在不远处好像散步似的滑雪,陈歪脖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多时,钱扎纸便赶了过来,他左手拿着半瓶子酒,右手揣在羽绒服的口袋里,估计正抓着一袋咸盐,见他拎着瓶酒过来,韩万春便又有些纳闷儿,于是便问他:“你拿酒来干什么?”钱扎纸愣了一下,似乎正在想着:是啊,我拿酒来干什么呢?该怎么说才合理呢?幸好他随机应变,只见他一个转身,然后双手张开,冲着那白雪皑皑的大山表情落寞语气苍凉的说道:“啊!美丽的大自然,请允许卑微的我对你表达无上的敬意……来,哥们儿先干了!”说罢他拧开了酒瓶,叉着腰灌了一大口酒,韩万春也知道这个小子因为玩游戏玩的脑子有些不正常,见他发疯所以也没往心里去。钱扎纸含了一口酒,然后拿出了个打火机点着了火苗,对着狂喷了一口后喊道:“火球术!哎?失败了……”大哥你以为这是酒精呢啊,能点着才怪!不过他的应变能力确实高强,看来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想法和我们确实不一样,就是刚才那口酒差点喷到了旁边的游客,只见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好玩儿,姚子你帮我揣着吧。”走失说罢,他便来到了我的身边,将酒瓶放进了我的背包里,还趁着那几个人不注意放了包咸盐进去,然后同我会心一笑,我当时觉得他笑的特高深,心想着大智若愚也就是这范儿了。酒有了,盐有了,现在就差柳叶了,我抬头望了望那山,雪道两旁的林子也算茂密,所以应该不愁找到些柳树叶,于是我便和钱扎纸装作没事人似的租了滑雪板,这个滑雪场不甚正规,所以没有索道之类的设备,好在大家都在玩,也没注意到我俩,于是我俩便偷偷的钻进了树林里面,没多久,就让我搜集到了一些干枯的柳叶,然后就地挖了个雪洞,从背包里面掏出了水果刀在土地上又掘了个小坑,往里面撒了盐倒了酒,这里的土壤稀松,酒水渗透的很快,没有办法,只好抓了些湿泥抹在了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