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狗云清兴冲冲的要去找前面打斗之人试剑,往前没飞几里路,突然一股极强的法力波动扑面而来,云清急忙放出白莲,白莲降下道道白光护住全身,袭来的这股法力波动就被小狗云清分成了两股,各自冲向一处树林,一处山坡,随后就是轰隆隆一阵巨响,树木连根飞出,山坡沙土飞扬,弥漫的烟雾将小狗笼罩,此时在看小狗云清,哪里还有要去试剑的那个兴奋劲儿,都吓呆了,“我日,这分明是有元神真人在前面争斗,我这个小虾米还觍着脸要上前去试剑,真是寿星老上吊,嫌自己命长啊,如今之计,走为上计,风紧,扯呼,”说完扭头就要跑,但哪成想,后面四个元神真人追着一个元神真人转眼就追至近前,无奈,趁着这阵烟雾小狗找了一处水坑进去躲着,只露出两个鼻孔在外面透气,耳朵支着听外面的动静。
四个元神真人追了几步,眼见那人就要逃出掌控,四人中一个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托举在手掌,另一只手掐起口诀,嘴里念念有词,念完再看这个盒子,盖子向上一翻,突然开了一条窄缝,从中飞出一根碧油油闪着邪光的绣花针,此针带着一段红线如电光一般瞬间就追上了那个在前面逃窜之人,在他的大腿上就穿了过去,“哎呀”一声惨叫传来,在看前面之人已翻身栽倒,浑身冒着绿火,不住的打着冷战,已然动弹不得,邪针带着串串血珠子飞回盒子,那人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盖好封住放进怀里,“哎呀,吴老的子母毒针好生了得啊,怎么不早拿出啊,害的我的法器都被他伤了,”那个施法之人笑着说,“不是不拿出来,只是这件法器极为歹毒,是先前我灭杀一个邪修得来的,平时我都是死都不会用的,有失我正教的身份啊,”“迂腐啊,迂腐,你要是不用,这次倘若让他走掉了,我们都得受到牵连,轻则驱逐,重则入狱啊,”四人议论着后面向前追去,来到那人近前,分立四方,祭起法器将此人围在当间,为首一人就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一个镇殿将军不思保家卫国尽忠朝廷,竟然和奉天邪教勾结起来,密谋行刺太子嫁祸修真门派,想勾起朝廷和门派大战,你们想的不要太美,今日已不能饶你,不过,看在咱们见过几次面的缘分上,你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上头密令,见到你就地处决,”地上之人被这碧磷鬼母九子针所伤,毒气弥漫全身,眼看已不能活,被人围困,元神出窍也无望逃离,随断了苟活的心思,吐了一口黑血后呲着牙嘿嘿一笑,说道,“什么邪教正教,不过是一托词而,龙椅上的那位杀得人比我可多得多啊,也没见谁来说他是个邪魔啊,不就是我没有成功么,少他妈啰嗦,给爷一个痛快,”四人呵呵一笑,“杀你是小事一桩,只要你配合,就能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说了吧,在皇城里还有谁是你的同谋,你们每次都在什么地方聚会,暗号是什么,”地上之人哈哈大笑,“别白费功夫了,你们是想立功想疯了,我是不会说的,况且我也说不出口,哎呀,既然你们这么墨迹,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之后元神出窍,周身法力急速向元神涌去,鼓胀的元神闪着妖冶的光,“不好,这小子要自爆,快退,”四人急忙飞速向后退去,只见那人元神终于被法力注满,扭曲的一张人脸向前面四人笑了一笑,元神轰然爆开,没有剧烈的声响,只能看到虚空被四散开来的混乱的法力挤压成一团一团的到处乱窜,法力过处,碰到什么炸什么,直炸的周围尘土飞扬,恍如末日,等灰尘落下在看,此处山坡都被削平了九尺,四周更没有任何物体能站立,树木,花草,巨石,动物,都被横扫一空,那四个人退的还是慢了点,被余波扫到,也不禁踉跄了好久,最后,四人站定,等余波退去,在看倒地之人所在,哪里还有什么残骸,地上只有一个房子般大小的洞往外冒着黑烟,“老孙,拿你的探灵盘看看可有灵魂逃散,”“嗯,”一个黑衣人应了一声,掏出一件八角罗盘,罗盘上没有司南,只有密密麻麻的各种线条忽明忽暗,将法力打入罗盘,那人转了一个圈,扫描了一下四周,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其余同伴赶紧问道,“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发现,”那人沉吟片刻,“可以确定那邪修已死,渣都不剩,神魂更是消失殆尽,只是我这探灵盘中显示,前面灭绝之地竟然还有灵魂存在,”四人急忙上前查看。
那个在自爆中幸存的灵魂是谁啊,正是小狗云清,它那时在水坑里猫着,就想等这一伙人完事后再出来,哪里能想到那个元神真人自爆的真是干脆利落,没给小狗任何反应时间,等它感觉到不妙之时,爆炸就来到它的近前,它死命的钻进水坑向下挖去,头顶白莲也不再吝啬法力,白光成幕护住云清,就是这样,小狗也是被震的七晕八素的,七窍流血,法力都被震的聚不到一起,白莲这时光芒暗淡了下去,法力损耗了九成,差一点就降阶了,云清连忙收回白莲回识海修养,看着白莲上面一道一道的裂痕,小狗真是庆幸,躺在水坑地下正在休息,突然上面出现了四个脑袋往下看去,小狗吓得当时就想动手,但脑子一转,“四个元神真人,自己都不够人家吹一下的,”躺在那里装死,希望能逃过一劫,“一只狗妖,真是命大啊,”“嗯,但也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啊,或许只是好运罢了,”“怎么办,杀了还是,”“别,留着我有用,我家里那个宝贝孙女喜欢这些妖怪猛兽,抓回去能让她消停几天,我也少受些罪,”“你要它啊,看着这么难看,别到时候被你孙女退货了还要跟你闹,”“那不能,她一有货就去斗兽场,她可不管好看难看,”“哎呀,你孙女好兴致啊,好这一口,随谁啊,”“随她妈我的女儿啊,”“我看是随你吧,哈哈”那三个就是一顿调侃,把那个说的张嘴结舌,最后干脆不再搭腔,一伸手,施展了搬运之法,将小狗云清捞了出来,云清不敢有半分挣扎,顺从的让人抓着脖颈,那人看小狗一身的淤泥,往坎地之上一抓,抓来一个水球,给小狗洗了一个澡,随后拿出一个袋子把小狗装进去,四人又在周围巡查了一番,见并无遗漏,起身回皇城复命去了。
袋子里的小狗云清后悔死了,只想扇自己几个嘴巴子,好端端的瞎凑什么热闹,玩完了吧,掉坑里了吧,几番苟且逃命还是逃脱不了被抓的命运,“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下一步就是烧热水了,然后是开膛破肚,洗净去毛,要是他们不喜欢带皮的狗肉,自己一会儿就可能被活扒了皮啊,哎呀,是现在挣扎一番,把那人给惹恼了给自己一个痛快,还是在等等,这是个问题啊,”那人可不知道,自己手里提着的是一个人灵兽身的家伙,或许要是知道了就不会给自己孙女,觍着老脸也会自己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