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他们了,林淮尹也愣住了。
“好字。”裴尘唇边带笑,由衷夸赞道。
容京面色发沉,他手里拿着那两张鬼画符还有林水月刚写的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出自一人之手。
可那封信,也确实是林水月给他的。
他质问道:“你是刻意把字写成这样的?”
“夫子,光凭着这几个字,是无法洗脱林水月的嫌疑的。”
岑浩蹙眉。
“那凭着这两封信,便能定了我的罪?”林水月抬眸,她同容京印象里截然不同。
林水月叩了下桌面:“就以这样的字迹?”
岑浩看向庆王:“王爷,此事确实无法定论。”
庆王目光深邃,扫过林水月:“只这事到底是影响恶劣,便罚你清扫太学院十日罢。”
白曼语眼眸一沉,这算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庆王对待林水月,果然是起了怜惜之心。
林淮尹大喜过望:“多谢王爷……”
可他话没说完,就见林水月走到欣荣身侧。
欣荣面色发白,吓得往后缩了瞬。
林水月冷眼看她:“你说是我以重利诱之,且控制你的家人,是吧?”
“林水月!”林淮尹皱眉,庆王都盖棺定论了,她这是做什么?
欣荣磕巴道:“是、没错!”
“行。”林水月点头。“那你细细说来,我是如何利诱你,何时何地!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又让谁控制了你的家人!”
“对方什么模样,以何种手段胁迫!”
欣荣张了张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二小姐这又是何意?”容京冷笑:“当着王爷的面,就敢如此胁迫一个宫人?”
欣荣松了口气,垂下头去不敢与林水月对视。
林水月却是一笑。
她这一笑,气质瞬变,那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感觉褪去,带出了十分的冷漠。
“我是在告诉容公子,何为确切证据。”她转向欣荣:“说吧,一桩桩一件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