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每天给董卓做安保工作,十分清闲。回家后又有美妾陪伴,逍遥舒爽。还交了张绣这个朋友,当真是痛快,日子过的飘飘然。
这日傍晚,吕布前脚刚回家,又制定了两个美妾给自己侍寝。亲兵便进来禀报说道:“君侯。汉寿侯来了。”
“快快打开中门,有请汉寿侯。”吕布大喜,连忙招呼。
急忙来到府门前后,吕布便见到了一袭窄袖黑衣,昂然卓立的张绣。
“贤弟。”吕布抱拳一礼道。
“大兄。”张绣也是很给面子,连忙还礼。一番称兄道弟之后,吕布一脸亲切的拉着张绣的手,进入了客厅内。
他是一样的章程,设置酒宴款待张绣。
一阵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张绣脸上又露出了难色,吕布火眼金睛的观察到了。
莫非又是缺马?吕布心中欣喜,面上却不显,怪而问道:“贤弟,怎么似乎有难处?”
“尽管说来,为兄能帮必然帮一把。”吕布随即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要你给我钱。”吕布心中则是暗道。上一次一百匹马,换了500黄金一事,吕布永世不忘。
“我营中都督,吴匡。大兄可知道?”张绣叹了一口气,拱手作揖道。
“认识。怎么了?”吕布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原来不是缺马啊,害他白高兴一场。
“大兄以为,吴匡如何?”张绣又问道。
“武艺不清楚,但是那天他没有出来厮杀,想来也不是高强之辈,领兵看起来还行。”吕布想了一下,才说道。
“大兄所言甚是。”张绣叹了一口气,随即愁绪道:“我如今也是大将,不好时时冲锋陷阵。那吴匡领兵还行,枪法着实普通。我身边没有一个猛将,实在是忧心忡忡啊。”
其实吴匡枪法还可以,但是在张绣、吕布这等人面前,那就只能是普通了。
张绣遮遮掩掩的说到这里,吕布便也恍然大悟了。他一拍大腿,笑着说道:“贤弟不必忧虑。我这里别的没有,猛将不少。送一个给贤弟做帐下将又有何妨?”
又想了一下之后,吕布说道:“河内健将郝萌,真勇将也。给贤弟做个帐下将如何?”
张绣眼睛一亮,然后却摇头道:“郝萌确实勇将,但我听说他脾气暴躁,恐怕难以驾驭。”
吕布点了点头,这倒也是,郝萌那货脾气暴躁,他也不喜欢。想了一下之后,吕布又问道:“我部大将宋廉,骁勇善战。可为贤弟帐下将?”
“宋廉枪法太烂,不算勇将。”张绣摇了摇头,说道。
吕布灿灿一笑,他也知道宋廉普通。他心头倒是有一人,绝对算得上是猛将,只是心中有些不舍。
但是他又想起了上一次张绣在他手中拿走了区区一百匹马,就回赠了500黄金,当真是豪爽大方。
而如今他已经飞黄腾达,而且董卓地位稳固,隐约有一种“霍光”的气势,主掌朝政,天下一品。
他也没有什么上战场,建功立业的心思,要猛将何用?
“我帐下有一人,乃是雁门郡人。本是聂壹之后,因为马邑之围事,聂壹恐怕有后患。就改姓张。他名辽,字文远。刀法不错,而且年纪轻轻,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将他赠给贤弟如何?”吕布一咬牙,实在贪张绣的“回报”,忍不住说道。
“雁门张辽?确实勇将。”张绣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然后却也犹豫道:“如此猛将,必然是大兄钟爱之将,我怎么好意思横刀夺爱?”
“贤弟此言差矣。你我兄弟,还谈什么爱不爱的。”吕布哈哈一笑,说道。随即他想了一下,当即写了一封信,将信递给张绣道:“我明天还要护卫董公。贤弟便手持此书去见张辽,让他带五百人,追随贤弟。”
“大兄!真是厚恩。”张绣眼眶微红,动情的抓住了吕布的手,然后很顺滑的从吕布的手中拿了白布书信。
“哈哈哈哈哈。你我兄弟,何谈什么厚恩不厚恩啊。”吕布哈哈大笑,很不以为意道。
“来来来,继续喝。不醉不归。”吕布又举起酒杯,豪爽的对张绣说道。
“好,不醉不归。”张绣也是畅快,连忙端起酒杯,与吕布饮酒。不久后,张绣不胜酒力。
被典韦牵着走了,吕布亲自送行,看着典韦扶着张绣上了马车,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一次张绣会赠我多少金银呢?”吕布捏须笑着,心中满是期待。
什么张辽不张辽?能比得上钱重要?
醉醺醺的张绣,离开吕布府邸之后,便坐直起来,且精神奕奕。
“将军。那张辽武艺不错。”典韦算是听出味道来了,想起那日与张辽交手,虽然他胜了,但是他不否认张辽确实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