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有那么厉害?还用得着电棍?”
谷子说:“龙哥,真的!”
我咧咧嘴:“那牢头欺人太甚,我见不得。我虽然打不过他,拼命还是可以的。”
我这句话说得谷子双目含泪,谷子忽然双膝跪地:“大哥,今儿谷子认你了。”
“别,兄弟,用不着这路数。”我挣扎着想把谷子搀扶起来,却哪儿起得来?
我这全身酸软疼痛,我摸摸头上,被那牢头的几个小弟拳头蹭开了好几条口子,结满了血痂。
谷子满脸的愧疚:“都是谷子不好,给龙哥整出这么个祸事。可惜的是兄弟不能陪龙哥”
“唉!”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奇怪了,我为了他和牢头血拼。狱警才把我和谷子换到了这间有两张床的特殊房间。打架这事儿瞒不住人。估计是老陈和茗做了很多外围工作,第二个可以断定的是那牢头虽然被我打得惨,但也不至于有性命之虞,否则我怎么还会在这里?
谷子说不能陪我,难道这家伙要换房了?
我说:“啥意思,你要走还是换拘留房?”
谷子说:“龙哥,从今天开始算起,小弟只能陪你七天,第八天早晨,我必须出去。”
我心里纳闷:你想出去就能出去?
我说:“治安拘留处罚5日未满,你怎么出得去?你兄弟有什么关系?”
谷子着窗外:“我孤零零一个人,哪儿有什么关系?”
“孤零零一个人?什么意思?谷子的父母呢?谷子是孤儿?”谷子的眼眸里透着股忧郁,我猜测谷子的身世必定坎坷,我本来想顺着话问问他的家世,但见谷子落幕的神情,我也不想去触碰他心底也许存在的那处创伤。
我转了话题说:“谷子,不管你能陪龙哥多久。这次出去要是有机会,龙哥请你到四川喝酒,怎么样?我有个兄弟是美食家,做得一手好菜。”
谷子很高兴的说:“好!”
我说:“我记得兄弟你说你是河南孟津的,你们哪儿有什么特产?”
谷子摸了摸额头上那块鲜红的胎记:“孟津特产不多,要说也有。不过不算啥特产,我家那块儿地最合适葬人。”
“葬啥?”,我心头一紧,赶忙问道。
谷子嘿嘿笑了起来:“龙哥,怎么你也是这副表情啊?怎么你们都是这么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呢?怎么我就遇不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呢?我就是一苦逼命!”
谷子说完一声长叹。
葬人?谷子轻描淡写的一句,我那根敏感神经又被挑了起来。这谷子生得面相异于常人,难道这家伙也是个北方的“神汉”?
我再联想到八阴虎符和风水师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这家伙还能给我提供点这方面的线索,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嘿,这家伙有故事!有意思。”我心说。
我绷住了脸,惊惶的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葬人?”
谷子说:“是啊,我们那地方就好这口儿,尤其是我家那位置,更是龙脉中的龙脉,我这次出来,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