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陆芸果然大感兴趣起来。
“药浴和基因药剂啊。凡是接受了星际移民的人都会被安排浸泡药浴,然后在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注射基因药液增强体质,延长寿命啊。”陆晨滔提示道。
“对,我记得在那之前为了慎重起见,移民的那些人还都会再被顺便全家验过一遍DNA对吧?”陆芸一下子想起来了,如今验DNA可便捷多了,随意一根头发、一滴血。。。。。。放进仪器里,一分钟不到就能验出来。
当初发现的那艘宇宙飞船上的所有东西都被研究的很彻底透彻,那些科学家简直个个化身科学狂人,那架势,简直叫人叹为观止。刮飞船里面的桌脚漆化验算什么事?他们几乎都恨不得连里边携带的空气都想装起来过滤一遍看看跟地球的有没有什么差异了。
民间出现的那些大众眼里高科技的东西,其实不过是冰上山一角,还都是在部队里都至少更新换代过三代以上被淘汰出来的。
“没错,用这法子还真给我们揪出来过两个无所不用其极,直接整容成家属妄图混过关的间谍。”石头点头,这个还真不算是太机密的,连陆晨滔这个级别都可以接触到的消息。只是陆芸平时不大有兴趣关注这些个,所以石头也不会特地告诉她。
“啊啊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陆芸发现自己真有些孤陋寡闻了,有点没形象的叫起来。
其他三人都笑起来。
索性距离还远,大家在飞车里也没什么事情干,聊天转移转移注意力还能叫陆芸忽略身体上的不适,于是大家放开了找话题,反正精神力护罩一开,除了四个人别人根本听不见四人都说的是那些话不怕论及机密或是隐私。
中心城市的建设、四大军区的分布、兵力布置,如今部队的驻军远远超过移民过来的人定期一轮换,还有芸华星上地理构造、那些巨兽的优劣势。。。。。。这些都没啥好说的,该知道的陆芸在两个月的星际航行中石头都跟她提到过许多次了。
于是裴毅和陆晨滔就开始说自己当初星际探险时候发生的那些小故事,惯例的报喜不报忧。说的活灵活现的,叫陆芸忍不住也心生向往起来。
听了几段探险故事,陆芸又忍不住问起来裴森的女朋友,对那个跟妈妈五百年前是本家,做饭还相当好吃的姑娘,她的兴趣非常的浓厚。
对方还是植物研究员,精神力的等级据说也不低,估计如果叫她接触药剂她会喜欢的。陆芸满意的想,看起来未来自家的药剂师又要多一个了。。。。。。
说着话不觉就到了地方。
第二日,石头和陆芸又接了不少邀约,于是白天按照计划行程把要见的该见的人都见了,晚上的时间两人自然要空出来给了裴毅的女朋友,自家未来的儿媳妇。
第一面,一打眼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姑娘,陆芸心说陆晨滔还真没说错,这姑娘果然长得漂亮,特别笑起来的时候。
漂亮的姑娘也不算少见,但是这姑娘还性子特别好。柔顺异常,身上丝毫也看不出来有她这个年纪的年轻漂亮姑娘身上普遍都有的娇纵样子,简直堪称完美。
陆芸心里顿时有种异样的感觉,再看见裴森一见着人家就露出那种温柔的笑样子,一顿饭下来拿杯子递盘子各种的体贴。陆芸心里有点泛酸,这小子对自己都没这么殷勤过。
难道自己是因为看见三宝这样,有了天下当婆婆的人普遍的心态,心里嫉妒了?陆芸心里一嗮,赶紧把自己脑海里的异样想法丢掉,她可不想自己有一天也变成陈菊香那样的恶婆婆。
“听晨滔说你煮的东西特别好吃,等哪天你有空闲了再来,我和裴森爸爸也真想尝一尝你的手艺。”陆芸收起自己异样的想法对夏馨表现出特别亲热的样子,拉着她不停的问长问短。
她自己没觉得,可是她那刻意的样子反而惹得石头不动声色的瞄了她好几眼。就连裴森也忍不住在心里琢磨起来,难道自家妈其实不喜欢夏馨这样的女孩子?他在心里留了疑问。
只有陆晨滔没察觉到丝毫的异样。
“阿姨您要是喜欢,我随时都有空的。我今年的休假还没休过,只要您和叔叔哪天有空我都可以。”夏馨腼腆的笑着,不好意思的低头,“其实是晨滔和裴森夸张了,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我不过就是用了芸华星上新发现的植物制作出来的调味品,所以他们觉得新鲜罢了。以后你们多尝几次我煮的饭菜就知道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新的植物制作的调味品?是什么植物?”陆芸挑了挑眉。
“是鹅掌草的浆果。”夏馨马上就给了答案,她似乎怕陆芸不放心,赶紧接着解释道:“这种浆果虽然是芸华星上新发现的植物,不过您放心,它可是整株都经过了各种检验确认的,并没有发现它含有毒素,或是人类食用了之后会产生什么毒副作用。相反它的浆果相当的美味可口,既可以当成水果来食用,也可以晒干磨成粉末来调味的植物果。”
“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家里怎么没看见?裴森你怎么也不在家里备上一些,也叫你爸爸和我见识下。”陆芸扭头不满的看裴森。
“芸华星的特色水果家里不是都准备了,难道没齐全?哦,可能是晨滔失误了。”裴森直接没客气的把陆晨滔推出来顶缸,“你这吃货也有收集不齐全的时候?”
“不会啊,我肯定收集齐全了的。芸华星上的特色水果里没听说有这种鹅掌草的浆果啊?”陆晨滔挠了挠头。
“对不起,我忘记了这种浆果才是刚刚被发现通过检验才不到半年,还没有大量的开始种植上市呢。也就是我占了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便利才能先知道的。”夏馨似乎是一愣,然后记起来似的道歉,把责任揽到自个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