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往脸上贴金,我对你、对你的过去都没有兴趣,”喻桐说的有些心虚,“所以你不要再骚扰我,也不要提谁是谁的老婆这种恶心的称呼。”
“那不行,”陆昊然拒绝,“你拿了我的信物就是我的人,老婆你不当也得当,除非你现在还给我。”
“我不会还的,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喻桐语气很冷。
“我也不会放弃,你本来也是我的。”陆昊然的声音很坚决,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那条项链你要戴好,不要轻易露出来,昨天我老妈就在问它的去向。”
“老夫人如此紧张这条项链,你就这样被我抢走?”喻桐问道。
“这条项链是我老爸……严格来说是我养父临死前交给我的,他当时说这东西关乎我的未来,对我来说,你就是未来,所以给的心甘情愿。”
真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家伙!喻桐耐着性子等他把话说完,正要询问他的生父是如何得到心核时,咖啡店前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昊然在电话里问道,“萧卫峰为什么会大清早地跑来?”
“这你管不着!”喻桐挂了电话,把花束丢到路边向萧卫峰跑去。
可想而知,远在半月山庄的某人马上要发飙。
喻桐把萧卫峰引进咖啡店,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刚才的花为什么扔掉?”萧卫峰坐下来就问。
喻桐摸着手臂尴尬一笑,“现在那敢收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要是有人投毒了怎么办。”
萧卫峰不在纠缠这个问题,他把双肘撑在咖啡桌上,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说自己接下来的话。
喻桐歪着头看他,相处以来,萧卫峰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男人,这次来为何这种表情。
“上次说的,关于口诀的事,我侧面地找听了一下。”萧卫峰不停地抿嘴。
喻桐屏住了呼吸。
“我妈守口如瓶,说如果想知道就让我快点结婚,因为我是长孙,结婚之时妻子才会知道这个口诀,她让我问自己未来的妻子。”萧卫峰说完垂下头。
喻桐没有吭声。
“我真得很想帮你,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你,但是,结婚对我来说……”
“我知道!”喻桐了解地点点头,“祖上的规矩是用来遵循的,为了我心愿让卫峰哥牺牲婚姻,我也做不到。”
“口诀是用来干什么?”萧卫峰忍不住好奇。
喻桐想了想,“有一样东西,卫峰哥恐怕知道……”
萧卫峰看着喻桐。
——天灵决!
“天灵决!”萧卫峰站了起来,“你,太让人吃惊了!”
“因为跟国画案失窃案有关是不是?”喻桐看着萧卫峰,“你当初在山庄跟陆昊然说的话,我偷听了,至于国画失窃为什么与天灵决有关,我不知情,但天灵决是我天域山的东西,也是我母亲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萧卫峰重新坐下来,“你既然听到了,我也不瞒你,国画是在展览的时候被盗的,监视画面上什么人都没有,但画就突然消失了,我们在展区的玻璃上取下了一枚指纹,是陆昊然的养父陆风的,但是第二天陆风就死了——心梗死。”
喻桐认真地听着。
“我们查看了国画展览期间的所有监控录像,展览期间参观者很多,但没有陆风进出的记录,触摸玻璃的人也很多,却只有陆风的一枚指纹,很诡异!”萧卫峰笑了笑又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在陆风死后一个月才查到指纹是他,主要是因为陆风这个人没有犯罪记录,指纹库里搜索不到……”
“那你们后来怎么查到的?”
“一封神秘的信件!”萧卫峰趴下了身子,“那封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寻找陆风、寻找天灵决,一切真相大白。”
喻桐仔细琢磨这句话。
萧卫峰靠在椅背上,“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封信是邮寄给我的,公安部在王莽跟陆昊然起冲突的当天就把国画失窃案移交到刑侦二科,我被人为地隔离出这个案子,就算拿出信件来,也没有说服力,我只能建议调查陆风。”
——陆风?喻桐转动着黑亮的眼珠,陆昊然的来历会像风谷子告诉的那么简单吗?十岁死了父母,可他的生父留给他一块天灵决的心核,被好心人收养,又全盘接手了养父的生意,而这个养父却离奇死亡。
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