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已有怒意。银莲白着脸,忍着屈辱与羞耻,解开背后的系带,摘了肚兜,又褪了亵裤……
懒得磨蹭,魏光禹起身,一把将她拉过来便压在了躺椅上。
银莲惊恐的闭上双眼,一只手扶在躺椅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了嘴,心惊胆战的等着剧痛来袭……
不料仅是胸房上痛了两下,背后之人便无了动静。银莲渐渐睁开了眼睛,不敢转头去看,亦不敢开口唤他,只敢默不作声的等候。
就在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时,背后之人总算是有了动静。
魏光禹捏了两把后,便索然无味的收回手,黑着脸怒斥:“滚!”
未想到结局竟是这般,银莲很是愣怔一下,直到又一道怒斥声传来时,她方一下反应过来,自躺椅上爬起来便落到地上,抖抖索索穿上衣裙,顾不得扣子扣对没扣对,便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魏光禹一脚踹翻躺椅,走到净房,拿着香胰子狠命搓手。
直到洗得手上皮肤发皱时,方才停下来,一面扯过干棉巾拭手,一面在心中想那小女人。也不知此刻睡没睡,想没想过回来……
刚想了个开头,他便不由冷嗤一声,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不过是个用的顺手,异常美貌勾人的玩物儿罢了。
只是下一刻,他又忍不住再去想,自己不去接她,她暗地里到底哭没哭,担没担心她那闹死人的弟弟?
反应过来自己又在想她时,魏光禹便怒的额间青筋直跳,本就黑沉的脸一时更黑。
自净房出来,魏光禹再次灌下几杯凉茶后,方才倒在榻上。
熄了烛,屋内光线更暗。盯着昏黑的帐顶瞧了许久,魏光禹合上眼,终于入眠。
约在四更天时,他蓦地睁开眼来,漆黑的眼底藏着深深的愤怒与一丝焦急。
很快他便起身,驾着马急速赶往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
暗香浮动的睡榻上,姬容怀搂着小东西睡得正熟。耳边就传来窦阿槐严肃的声音:“殿下,驸马在外拍门,动静极大。”
姬容正睡意朦胧,闻言,稍稍清醒一点。只是她没有立刻就言,而是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方似笑非笑的开口:“本宫知道了,放他进来。这个时候拍门定有急事,不可耽延。”
窦阿槐便看了眼殿下怀中睡得正熟的女子,压在心口上好几日的大石总算落地,她淡淡勾了勾唇:“是,阿槐这就吩咐下去。”
姬容轻轻“嗯”了一声,顿了片刻后,便开始轻拍怀中的小东西。
玉奴醒了过来,肩上的手还在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拍着她,她迷糊不解,便开口唤她:“殿下?”声音绵软无力,带着熟睡后的懒意,显然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姬容则语气淡淡的说道:“驸马来了。”
玉奴先是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声音中含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殿下说的可是真的?将、将军真的来了?”
姬容已经松开她,离开床榻,正由着窦阿槐伺候更衣。闻言,只略抬了抬眼皮子:“怎地,驸马一来,你便激动成这般,就这般盼着回到他身边?”
玉奴亦离开床榻,落了地,开始穿衣。
闻言便是一惊,急忙解释道:“殿下知道的,玉奴只是心念弟弟……”说完,见对方冷哼一声,她不免又道,“玉奴说的皆是实话,殿下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