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怨气太重,死的太凶,被发现尸体的时候,就穿着血红色的丧服!成了厉鬼!
没人敢去管张家的丧事。
而从第二天开始,张家就开始闹鬼,每天晚上,张雪都会逼着他男人,寡妇姘头,婆婆喝农药!
他们都已经死了,是无法散去的怨气凶气,让他们无法离开去投胎,张雪不停的重复这一切,报复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
再之后,镇上的人逐渐搬出去了,有人将过世的人送回来。
一旦有些女鬼走到张家门口,都会被张雪当成张万年的姘头,将其加害,魂飞魄散……
我听完这些之后,只觉得格外的心悸和悲凉。
这张雪好是凄惨,被折磨成了那个样子,结果腹中胎儿还生生流产,流产的还是男婴……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那么狠毒的下药杀全家!
她这么深重的怨气,还是披红衣的厉鬼,我能将其收进天乙贵牌吗?
胸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凉意,我顺手按住了天乙贵牌,心知是申河有了反应。
耳边隐约能听到幽幽的哭泣声,格外的哀怨。
董三直勾勾的盯着屋门处,他喃喃道:“哭声停下来,张雪就会逼他们喝药,他们会被张雪弄的魂魄半散,张雪还会哭丧,那会儿她不会注意到外边儿动静,你就赶紧回去吧。”?说完,董三站起身来,他步伐僵硬的走到了那口棺材前头,淡淡的雾气萦绕下,董三就消失不见了。
反观那遗照,里头的人像多了几分诡异冰冷。
我多看了他面前的盘子一眼,其中早就没了贡品。
视线投向屋外,院里头的纸扎都感觉很陈旧,董三刚才问我要贡品分给他,是很多年没人祭拜他了?
阴差阳错,他给了我不少信息……
我记住了这件事儿。
不多久,那哀怨的哭声忽然变小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的惨叫,谩骂。
我身上尽是鸡皮疙瘩。
胸口的冰凉更重,耳边隐隐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会儿去张家,快!”?声音是申河的。
可他说的话,却让我惊疑不定。
这会儿张雪给家里头下药,发泄她日复一日的怨气,不是最凶的时候吗?!
我们这会儿进去,岂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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