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我。”
“我爱你。”男人怔了怔,然后没有丝毫迟疑的道。
沫沫一直都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是自由又嚣张的不把任何事物看着眼里的,可是偏偏,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从德蕾丝罗萨国到放弃七武海的称号和德蕾丝罗萨国,再到这次和四皇凯多的合作,这男人永远都做在她所想之前,永远都是做的比说的多,难以置信,这样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为了她,他把自由都抛弃了。
这一天抵死缠绵,沫沫表示这男人桃花太多,为了防止他欲求不满被什么脏女人给染指了,所以要好好喂饱他,十分不矜持的勾引挑逗各种上,当然,作为一个实力强大体格强壮精力旺盛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百般勾引和挑逗还能不扑上去的话,那么他就不是男人了。
翌日。
阳光明媚,多弗朗明哥醒来的时候沫沫已经不在他怀里了,浴室传来阵阵水声,男人心神一晃,嘴角勾起十分嚣张的笑容,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了过去,沫沫没有锁门,男人很轻易就拉开了门。
浴室内雾气一片,待白色的水雾散开了一些,多弗朗明哥才看清楚里面的美景,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怔住。
沫沫站在莲蓬头下,雪白纤细的身躯一览无疑,上面布满了青紫红暧昧到了极点的连成片的痕迹,但是让人震惊的是,沫沫那一头长长微卷十分漂亮的黑发变成了短短的碎发,长不过耳垂,微微的卷曲,却丝毫不损伤沫沫的美,只是少了一分妩媚,多了一分干练飒爽。
听到动静,她转过脑袋,黑亮美丽的眼眸落在多弗朗明哥脸上,眉梢好看的挑了挑,下意识的想要勾过一缕长发,结果勾了个空,才想起那天头发刚刚被自己给剪掉了。
挠了挠湿湿的短发,沫沫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颈,“好看吗?”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怎么剪掉了?”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不让她少一根头发,她倒好,竟然就这么给剪了,还剪得这么短,又不是男人。
“这样做事方便。”沫沫嘴角笑道,还带着水珠的身体贴近男人总是温暖炙热的怀抱,白皙细腻的脸颊蹭蹭他的脖颈,清冷的声音显得柔软而依赖,“多弗朗明哥,我觉得我好像有点舍不得你了。”
回应沫沫的是骤然放置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了,男人把她压在墙上,没有说话。
“嗯……”
起伏不断的身躯,沫沫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的娇吟从唇齿间溢出。
啊……
真是幸福啊,即使怀抱仇恨愤怒,但是她也还是会幸福着呐,她不会被现实打败,也绝对不会傻傻的为了海军和世界政府就把自己搞得只有仇恨那么可怜,她还有路飞,还有多弗朗明哥,有亲情,有爱情,足够了。
……
空气有些湿热,因为人太多而显得拥挤阴暗的船仓下,挤满了仿佛偷渡者一般的人,而实际上,他们所在的船,是一艘非常漂亮华丽的游轮,正在开往新世界庞克哈萨德。
他们现在的身份是……
奴隶。要送往新世界某个岛屿的奴隶。
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仓门被拉开,有光从上面透下,一个光着上身的高大个拎着一桶水和一篮子不够这里将近一百人分的面包。
“垃圾们,吃饭了,给我安安静静的,敢发出声音就把你们扔到海里去喂鱼!”木桶被粗鲁的放下,水都溅了好些出来,面包更是被不客气的扔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
“切,什么东西!”那些水和面包并没有发生意料之中的抢夺事件。
“敢叫我垃圾,要不是要遵守游戏规则,绝对要把那个家伙切成片扔进海里喂鱼!”
“嗯~这种发了馊的面包谁要吃啊!”
“还不快点把好吃的食物送过来,这群垃圾!”面包被不屑的踹到一边。
仔细看下来的话,其实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聚集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穿着粗布麻衣的奴隶,即使穿得再破,再脏,每一片布料都是上好的绸布。
从某些人的坐姿和行为动作,也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比如坐在角落里的那一对长得十分漂亮的男性双胞胎,懒洋洋的靠坐在一起,一个在叠纸牌,一个在无聊的扔红色的宝石;还有另一边的一个一脸高傲如公主的少女,每一个都是如此,即使偶尔有几个看起来真的比较落魄的,却也没有丝毫的害怕,更是对那有点不干净的水和面包视若无睹。
都是被多弗朗明哥在暗地里发出通告而吸引来的各国王公贵族,或者吃饱了撑着闲的没事干的有钱人家的,性格狂妄不羁的公子小姐们,听说将会被训练成强者,或为了好玩,或真的为了变强而来的。
但是现在,看起来,他们还大多数把这当成游戏来对待了,嘛,不过,确实也是一场游戏,只不过这游戏输掉的话,将要付出的代价将是昂贵的生命罢了。
“踏、踏、踏……”有脚步声在安静的船舱内响起。
“呃?”听闻到动静的人们下意识看了过去。
穿着白色松垮的衬衫,过大的裤脚收紧起来的黑色裤子,戴着一顶橘色小礼帽,上面有两个圆形徽章,一个是微笑,一个是难过,边上还插着两根粉色羽毛,看起来非常瘦弱的少年从角落里站起身,朝食物和水走了过去。
一双双疑惑高傲不屑的目光跟着他转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