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伟低头吻了她一下:“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着她那柔柔的话语透出的真挚感情,嘉伟终于知道一个女人使用什么样的感情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心,知道自己永远都不肯违背这透出无尽性感的眼神。
嘉伟努力奉献,钱玲玲也积极迎合着,有时还很主动,姿势、动作都弄出一些新花样,激情一番之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早晨的阳光在窗棂上濡染着一层殷红,像一朵初绽的桃花。卧室内相当安静,只有嘉伟和钱玲玲两具雪白的躯体相互纠缠着。醒来了的钱玲玲看着酣睡着的嘉伟,在得意地微笑着。昨天晚上的一切都还在她的眼前反复浮现,一切的一切她都能够清晰地回忆、感受,忍不住推了推像死猪一样睡着的嘉伟:“伟哥,该起床了,还没有睡够啊?”
昨天晚上折腾了将近一夜,快天亮时才罢手,嘉伟怎么能不累呢,就说:“我还想睡,没有一点力气了。”
“年纪轻轻的,你力气到哪里去了呢?”
“你那样频繁,谁吃得消啊。”
“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别人都叫你伟哥呢,看来是名不副实啊。”
没办法,嘉伟托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穿好衣服,慢慢下了床。从温柔的梦乡中醒来,看见床上一片狼藉,想到昨天晚上做的事,看着钱玲玲在看着他笑,嘉伟觉得很不好意思。
钱玲玲的皮肤很白,是一个蛮漂亮的女人,岁月给她增添了不少沧桑的感觉。她一直凝视着嘉伟的脸,突然像是爆发了一样说:“啊,赶快去洗洗吧,等会去吃早餐。”
嘉伟看见她起了身,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因为疲惫,一动不动的眼神完全是空洞的,像是没有生命的花朵,就说:“好的,马上就去。”
嘉伟慢慢走进浴室,幻想着这时候如果同钱玲玲一起洗澡,一定有另外一番趣味。他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莫名的兴奋使他不住地颤动。钱玲玲饶有兴趣地问:“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色迷迷的。”
嘉伟发自内心地说:“玲姐好,好漂亮。”
“你这家伙,才知道啊?”
“这时候比那时候……那时候没有仔细看嘛。”
“什么这时候那时候的,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呀?”
“就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嘛。”
钱玲玲冲过来,在嘉伟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我明白了,你要我的时候不看我,说明你这家伙好贪,动物性强啊。”
“人本来就是动物嘛。”
“你却是狼一样的动物。”
“怎么这么说我呢?”
“你那么狂,那么猛,就是狼嘛,通常人们说的色狼,就是你这样的人,”钱玲玲在嘉伟下体上拨弄了一把,“看看,你又不安分了。”
嘉伟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有点委屈,而且说这个,很难为情,就转移了话题:“玲姐,我来帮你洗吧?”
“不用,咱们一起泡。”
“一起,那怎么泡啊?”
“连这个都不懂啊,这叫做鸳鸯浴。你放好水吧,我来教你。”
嘉伟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将水放满了浴缸,等着她坐进去,招呼他坐进去。
一转头,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怒张的下体还没有消退,似乎比平时胀起来的时候大了一圈,赶紧打开淋浴,关掉热水,只用凉水,试图借助冷水来给下体降温。钱玲玲看着他那狼狈样,会心地笑了。
让钱玲玲说了一顿,嘉伟觉得自己的思维一阵阵晕迷,好像有些意识不清,赶紧往浴缸里去,准备把身体完全浸到里面,达到降温的目的。
钱玲玲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脸色红润,眼神明亮,不过此刻的精神却有点不好,偶尔流露出疲惫的神情。嘉伟将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静静地打量了一会,心中一动,惊奇地发现她的面色有些不对,红润得有点过头,甚至可以说有点潮红,如果她没有喝酒,必定是另有原因。她身上没有酒气,不可能喝酒,应该是肝火旺盛吧。看来,如果不采取措施,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现在,嘉伟觉得自己和钱玲玲已经是一个难以分离的共同体了,自己的幸福和她息息相关,如果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她心情不好,就不会经常来找我,当然不会给我很多钱,我自己和家人的幸福就会大打折扣,就说:“玲姐,我帮你按摩一下,消消肝火吧。”
钱玲玲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身体有点不对,是肝火旺盛吗?”
“我看有一点,我有一套消除肝火的按摩法,要不要试一下?”
“要呢,现存的不试,我还要什么呀。”
“那泡了澡以后马上按摩,好吗?”
“好啊,你安排吧,听你的。”
因为专注于钱玲玲的健康问题,分散了精力,嘉伟的下体总算消肿了。泡了十多分钟,将她抱到床上,认真给她按摩,直到她轻哼出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