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呢?”秦少宇问。
“沈公子很好,一直在睡,还吃了鱼肉粥和卤蛋。”传话人自以为很善解人意。
秦少宇声音冰冷,“我问的是李员外。”
传话人赶紧道,“老爷自是心碎欲裂,二公子一直陪着他,此事还没敢让大公子知道,怕他受不了刺激。”
秦少宇砍断缰绳飞身上马,前往李府方向而去。
传话人:……
那是我的马……
现在要怎么回去……
而李府则是意料之中乱作一团,下人个个人心惶惶私语窃窃,李帛皓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秦少宇刚一进门便见李帛天站在椅后,正在为李员外顺气。
“宫主。”花棠从内室走出来。
“情况如何?”秦少宇问。
李员外也赶紧和李帛天一同凑上来。
“并未中毒,头部也没有受伤,应当是受了惊吓才会昏迷。”花棠道。
一旁的大夫补充,“三公子后处受伤,应当还有些失血。”
李员外悲从中来,连手都在颤抖。
花棠好心递给他一瓶安神丸。
“我请来秦宫主,便是想着要为帛锦报仇。”李员外嘴唇哆嗦,“没料到帛锦的仇还未报,帛皓却又出了事,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花棠眉头微皱,从某种意义上,这的确算是秦少宇失职。
“罢了罢了。”李员外老泪纵横,“这是天要罚我李家啊。”
“秦宫主,左护法,我先扶家父回去休息。”李帛天道,“稍后再来找两位。”
秦少宇点点头,看着他出了门。
大夫也赶紧收拾药箱跑出门——江湖之人太可怕,还是离远一些好!。
“宫主怎么看?”待到屋内安静后,花棠问。
“小五怀疑采花贼并非只是一个人。”秦少宇道,“李帛皓还在昏迷?”
花棠点头,“不过他体质不错,应当有功夫底子,最晚明日便能醒来。”
“凌儿呢?”秦少宇问。
“沈公子有些宿醉,吃完饭喝了些药,就又睡了。”花棠道,“不过似乎心情似乎不好,还把宫主的最爱玉佩挂在了狗脖子上。”
秦少宇:……
谁能告诉他,那个小白痴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花棠满脸同情把玉佩还给他。
“我先去看看李帛皓。”秦少宇掀帘进了里屋。
“说起来,李府也真是可怜。”花棠站在床边叹气,好好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本该前程似锦,这下怕是又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