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集薪立即痛哭,面目扭曲,悲怆大喊,仿佛世界上最不幸的事都发生在他身上,哭得那个泪流满面啊。
哭着哭着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拳头紧握,抱头嘶吼道:“不!不!不!”
四周诸人的表情很精彩,有错愕的、有惊呆了的、有目瞪狗呆的,有懵逼的……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扑通一下就跪了,今天是严集薪的生日,是高兴事,怎么好像死了爹娘一样,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上次在酒会,严集薪也突然跪地抱头痛哭,看来身体真有毛病。”
“不对劲,不可能无声无息就痛哭,该不会是和那光头有关吧,我隐约看到他退后一步,然后严集薪就一下扑通了。”
此话传出,很多人惊悚,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匪夷所思盯着那颗光头。
“没那么邪乎,那光头都没什么动作,总不能他是魔法师吧?大惊小怪,要我说啊,极有可能是严集薪有什么罕见的疾病。”有年轻公子哥嗤笑一声,现在是科技大时代,讲究科学,又不是演神话电视剧。
“莫非那光头知道严集薪身上有疾病,借此机会让他丢尽颜面?否则说不过去啊,”有人脑洞大开。
扑通一声又有人摔倒了,这是沈浪,他看鬼一样看着陈景文,失声道:“是陈景文搞的鬼,他不是人,他懂邪术。”
议论声太多,除了宋金没有人听到他的话。
郭涛揉了揉眼睛,呆呆道:“集薪这是怎么了?上次在酒会也毫无征兆就跪地痛哭,难道他身上真有怎么疾病?”
张盛云眸光沉凝,并没有接话,论身份地位,他比郭涛还要高一个档次,接触的东西自然比他多,眼下发生的一切,没有那么简单,但也没有那么玄乎。
政法委书记之子李群第一次认真打量陈景文,他忽而视线转向吴海斌,后者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惊呆了,好熟悉的场景,酒会的那一幕和眼下的情景重叠在一起,这时候吴海斌哪里还不知道,严集薪的异样就是出自好基友之手。
察觉到郭海平林凡卢石华几人的视线,吴海斌愣了愣道:“你们都看我干吗?我脸上有花吗?”
林凡正色道:“严集薪的异样不是发病,酒会上我见过一次。海斌,你和陈景文最为熟悉,他到底是什么人?太邪乎了。”
郭海平卢石华紧紧盯着吴海斌,等着他的回答,而今看到的一切,让他们背脊生凉的同时,有种如梦如幻的错觉,太不真实了。
吴海斌认真道:“我不清楚,我也很好奇景文用的是什么手段。”
卢石华狐疑道:“你知道陈景文今晚要清算,不但不制止,还陪他一起来,必定是对他有十足的信心,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手段。”
吴海斌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来的路上,我就问过他,怎么跟严集薪清算,他跟我说他小时候学过中医,他懂人体穴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严集薪发病,从而让他颜面尽失。”
穴位?
林凡愣神,郭海平侧目道:“景文说的清算就是让严集薪颜面尽失?”
吴海斌耸耸肩,“我真不知道景文什么计划,他最初挑衅严集薪,说实话我都被吓了一跳,你们看着就是,清算清算不可能这么简单。”
卢石华不语,心思百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郭海平哑口无言。
找死!
严集薪恢复正常,猛然起身暴怒出手,他左手紧握成拳,一拳打出,如一口铁锤落下,沉重的拳力压得空气在收缩凝滞。
“发生什么事了?咋就动手了,这个就有些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