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张家,她也不会与婆婆顶嘴。
“张夫人死在尼姑庵里了。”
梁霄的话让徐若瑾惊的张大了嘴,梁霄看到她的惊讶,继续道:“是自尽。”
徐若瑾沉默了。
想必是有人在婆婆面前提到张夫人的死讯,再添了几句挤兑恶心的话,让婆婆心中生了忌讳,才与自己发了那么一通火。
只不过,张夫人的死与自己有关吗?
毫无瓜葛。
是她忍受不了自己犯下的错,忍不了宠溺无边的儿子被判了流放,更忍不了张家对她的处置选择自尽。
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她虽能理解婆婆的气躁和不平,却不能接受自己成了替罪羊,出气筒。
梁霄又来告诉她这件事,有意义吗?
徐若瑾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那根敏感的神经被触动,只看着梁霄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把酒瓮酒料搬来福雅苑,已经表明了你的态度了。”徐若瑾抬头看着他,“难道不是么?”
“因为我喜欢喝。”
梁霄看她的狐领有些松,伸手为她紧了紧。
他突然的亲昵,让徐若瑾有些不适应,偷偷的往四处打量一下,没有丫鬟婆子们看到。
她连忙伸手想要自己弄,却被他把双手握在手心。
凑在她的耳边,嘘声道:“等我回来,时机就对了吧?”
一张大红脸滚烫滚烫,徐若瑾咬着嘴唇,“不正经。”
梁霄逗弄她,自己却有了反应。
虽然新婚没睡几晚,但昨晚床边空落无人,他还突然有些不习惯。
刚想借着夜色亲她一下,孰料徐若瑾突然皱着鼻子不停的嗅。
什么味道?
徐若瑾嗅几下,突然蹦起来,“药!我的药,我的药糊了!”
看着她一溜烟的跑了,梁霄被晾在原地僵了半晌,啧啧道:
“这妮子,真是没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