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诚跟包拯和公孙策同坐一桌,百无聊赖的看着一帮舞姬在自己眼前扭来扭去,只觉乏味至极,实在是有些欣赏不来。
而主位上,高丽太子和七王子却是看的兴致盎然,频频举杯。
良久后,一曲舞毕。
高丽太子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负手于背,来至庭前。
“我一直很向往中原文化,所以这次才恳求父王派我出使大宋。
但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实在是让我失望得很,大宋的文治武功衰弱,根本就比不上我们高丽。
唉!也难怪辽人会在宋辽边境肆无忌惮,张牙舞爪的……”
“呵呵!”任以诚心中冷笑,暗道:“一会儿不把你脸打肿了,我就不姓任。”
“太子殿下,我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可能是我们这些后辈学艺不精,才让太子殿下产生这样的错觉。”
包拯是个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站起来出言反驳。
“哦,是吗?”
高丽太子哈哈一笑,道:“素问庐州是才子之乡,我这里有个绝对,如果你们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对上来,我就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请太子赐教。”
公孙策也站了起来,此时的他还不像数年后那般沉稳内敛,一股书生意气一览无遗。
“听好了。”
高丽太子负手踱步,缓缓道:“这上联是,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
说完,他顿了顿,然后一脸得意的继续道:“这是首拆字联,难是难了点,你们慢慢想吧,来人,点香。”
“不必了。”
高丽太子话音未落,任以诚已站起身来,和包拯、公孙策两人同时开口。
三人相视一笑。
公孙策道:“我先来,八目尚賞,賞花賞月賞中秋!”
包拯道:“我这个有点类似,八目加賀,賀年賀月賀升平!”
“我的也差不多,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
任以诚说话的同时,心中则在默默感谢某站弹幕。
“好,写情写景。”高丽的礼部尚书崔光浩,忍不住出言称赞。
“哼!”高丽太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恼怒中夹着些许尴尬,脸色精彩之极。
“太子殿下,我这里恰好也有个上联,只是算不上什么绝对,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任以诚眉头一挑,忽然开口问道。
高丽太子冷哼道:“尽管出题,我还怕你不成。”
任以诚轻咳一声,然后朗声道:“空树藏孔孔进空树空树孔孔出空树空树空。”
“额……”
高丽太子神情一滞,眼中瞬间充满了迷茫之色。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才听到了个啥?”
伴随高丽太子的默然不语,庭中的气氛也莫名变得安静了起来。
就在这时,高丽七王子突然也起身来到了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