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起了风,风声呼啸着就像野兽的嚎叫。
鱼鳞舞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完全不想起身。
这真的不能怪她,都是拓跋珪那家伙害的她如此。
昨晚田庄上送来年下要的东西,顺便送来一对甲鱼。寒冬腊月,甲鱼不是能常见的,鱼鳞舞一时贪玩,就和二姐的两个孩子一起拿了草签子拨弄那甲鱼玩。
这一玩就玩到很晚,拓跋珪叫了她三四次她也没顾得上。于是拓跋珪火了!
“明天叫厨房里给我炖了那东西补身体!”拓跋珪恨恨地吩咐,然后不满地嘀咕,“不就是两个破乌龟吗?有什么好看的!”
“是鳖,又叫甲鱼,不是乌龟好不好?”鱼鳞舞分辨。
“怎么不是龟?我瞧着就是龟的模样!”
“乌龟的背甲是拱形的,鳖的是扁平状的。还有龟甲上有十三块回行状的花纹,鳖没有!”鱼鳞舞据理力争。
拓跋珪不高兴了!
“不就一四脚乱爬的玩意么?有什么好的?难道比我下聘时的龙娃鱼还要好?”那龙娃鱼多稀罕啊,也没见你这样喜欢!拓跋珪表示很郁闷。
“这两样东西根本不好比好不好?甲鱼常见,龙娃鱼不常见,自然是龙娃鱼稀罕金贵。可是,那龙娃鱼再好我也不敢吃它啊!”
拓跋珪傻眼:原来娘子喜欢只是因为吃啊?
吃?拓跋珪忽然笑了起来,一脸的春风荡漾。
“舞舞,你是觉得那龟好吃才喜欢吗?”
拓跋珪靠近鱼鳞舞耳边,声音缠绵暧昧地低语。
鱼鳞舞被他这动作刺激的打了个哆嗦,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推开。“你离我远点!”贼忒兮兮的,一看就不安好心的样子!
拓跋珪转转眼珠,“舞舞想看龟还不容易?实话告诉你,为夫也养了一只大龟,都养了好多年了。你想不想看看?”
“你养龟?你养那玩意干啥?”鱼鳞舞奇怪地问。
“你别问那么多,只说想不想看看我养的大龟吧!”拓跋珪噘嘴不满。
看见自己夫君又犯傲娇病了,鱼鳞舞本来想说不要看,话到嘴边就改成了“那就看看吧!瞧瞧你养的龟倒底有多大,就吹的那样!”
“不只是大,还很与众不同呢!”拓跋珪顿时一脸坏笑。
“这能有什么不同?”鱼鳞舞不信。
“你夫君我的东西自然与人不同。不但大,而且还能变化,可长可短能大能小呢!你别问那么多,只管过来瞧就是了。”拉起鱼鳞舞的胳膊,拓跋珪就往房里走。
“哎,不是看龟吗?哪里不好看还要回房里去看?又不是冬瓜怕看掉了毛长不大!”什么毛病!
“你还真说对了,我这龟就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啊呀别说了,你进来就知道了,保证不说假话!”
鱼鳞舞翘翘嘴,无聊地随着他走进房里,拓跋珪一反手就把房门关上了,惹来鱼鳞舞一记白眼!
“不是看龟吗?你怎么脱起衣裳来了?嗳,干嘛还要上床上去啊?毛病!”
“舞舞,娘子,来看夫君养的大龟了!”拓跋珪邪笑一声,一把将娘子拉了过去!
“你干嘛?……流氓!”
拓跋珪一个虎扑,将鱼鳞舞彻底扑倒……
“啊……酸……”懒懒地伸了下胳膊,鱼鳞舞只觉得浑身酸痛,怎么也不想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