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不防,耳垂上轻微一痛,已经被他含入口中轻怜密爱起来,接着心中就是一荡!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衫已经凌乱,唇齿间的暧昧如同火焰烧灼的整个人晕眩。室内,气温骤然升高,炽热的像要将人融化。
拓跋珪抱起鱼鳞舞,看她在自己的温柔下已经星眸半开,全身软的犹如一汪春水,身上的温度却惊人的烫。
“舞舞,娘子……”旖旎低吟声中,摇落满室春香……屋外,寒风呼啸而过。
……
红绡等人的办事能力很让人夸赞!
昨天晚上才吩咐了要买人,第二天一大早牙婆已经带着一溜五十多号人站在了战威侯府的客厅廊檐下。
“听说府上要挑人使唤,老身一早就选了些好的受过调教的带了来,夫人您请过目。”
王婆子穿着件青色松烟纹的雪褂子,随着红绡进来,在踏进屋内时还特地蹭了蹭并不脏的鞋底,生怕自己不小心弄污了屋里门口那块雪白的地毯。
青羊城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富贵豪门她王婆子也不是没进去过,但是,像这战威侯府她真的不敢随意。
这里是谁?侯府啊,可着满青羊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家府邸的主人是战、威、侯!
什么叫战威?以战扬威!那是在杀人场上一刀一枪硬拼出来的,可不是京城里那些承袭祖宗光芒的二世祖们可以比的!
带着人类天生对强者的敬畏,带着对英雄的敬仰,和对手中沾血有人命的畏惧心理,王婆子小心翼翼地,连头都不敢完全抬起。
虽然她也早对这战威侯夫人无比的好奇,可是好奇心再重也重不过自己的命去,万一自己不小心惹了这位新鲜出炉的侯夫人不痛快,那自己可就活到头了!
带着这种心理,王婆子一步一步地紧紧跟着红绡走,对方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敢像在别人家那样随意,就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了半步!
王婆子的谨慎,鱼鳞舞坐在那里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有开口说什么不用紧张之类的话。
对于外人,除非必要,鱼鳞舞一向懒得多打交道。她嫌累!
而且她现在是侯夫人,是这座府邸的当家主母,莫说王婆子不过是个贩卖人口的人贩子,就算是一般富贵人家里的女眷上门,她也用不着特意给笑脸相迎。
要不然人家不会说她是纡尊降贵亲切友好,反而要笑话她不懂尊卑不识礼法。谁叫她的出身是乡野村姑呢?人家不拿这个当把柄打击她还等什么去?
反正都要被人说,那不如就由着自己性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不错了大面上的规矩就好。
“这人啊,应该是过生活而不是让生活过人的,不能本末倒置,要不然就会过的万般辛苦。生活本就很难了,再要那样辛苦为难自己,简直是不如死了的好!”背后,鱼鳞舞对拓跋珪这样叹说。拓跋珪深以为然。
战威侯府严重缺人。鱼鳞舞在红绡等人的帮助下,一口气挑了二十来个,有男有女,把王婆子欢喜的不知如何奉承才好。
交割清楚打发走了王婆子,鱼鳞舞又让人签了卖身契,然后恩威并施地训了一番话,这才遣散了众人。
这些人自然都是交给红绡红罗以及管家等人去调教的,鱼鳞舞自己并没有太操心。
“我觉得,应该在这些人里面再挑几个好点的出来跟着你们几个。这一来呢,算是借由你们的手帮我的忙,二来则是你们几个是老太太给我的。可是你们是家生子,爹娘兄弟一大家子都在那边府里,我也不知道老太太是把你们几个永远给了我还是暂借。
要是永远给了我倒是再好不过。可要是只是暂借,我就算再舍不得你们几个也得还给她老人家才是,万不好因为喜欢你们就霸占着不放的,那我不就成了强取豪夺的土匪了吗?”
鱼鳞舞一番话,把红绡几个人都说的笑了起来。
“夫人,奴婢们觉得这件事可以让侯爷去跟老太太说说,看是怎样。再来刚夫人说的很有道理,这人不能等到用时才去调教,那时就来不及了。这人是要事先就教好了,还得仔细地观察个两三年,定了性子好坏才可以放心用。”
红绡笑道。其他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鱼鳞舞对这些不擅长,但是她很虚心,哪怕是面对红绡这些奴婢们,自己不懂的她都会认真听。
她的这种态度很让红绡等人感动。毕竟没有哪个当主子的肯听奴婢说话,大多是敷衍两下,惹恼了还要挨顿打,谁会像鱼鳞舞这样跟个学生般认真听她们的建议?
因为这,红绡等人起了要不干脆来这里伺候的心思。反正都是伺候主子,在哪不一样?
再说了,战威侯府人员简单,两个主子一个不管宅内的事,一个又平易近人,只要自己不犯错,不惹怒了主子,在这里当个大丫头是绝对风光且前途美好的。
一番商量,最后选了四个女孩子出来,鱼鳞舞又给她们取了别致的名字,分别叫青荷、莳花、雪舞、红菱,然后分派她们跟着青纨雪绢红罗红绡等人。
这时,有刚进门的小丫头来报:秦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