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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 二让徐州(第1页)

刘备觉得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只怕自己酒一再多,脑子再一控制不住,人再一轻飘,就要把不该说的都说了便是欲要起身告辞,谁知陶谦令糜竺捧出徐州牌印,献了上来

刘备脑袋一懵,赶紧站起

陶谦言道:“平原乃汉室宗亲,德才兼备,仁义远播,实乃吾辈楷模今日徐州若不得平原慨然相救,只怕已为曹操所汤覆若徐州无刘备,便是无徐州矣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大任,老夫情愿乞闲养病,将徐州让贤于平原,望平原切勿推辞”

说着,转身伸手去拿牌印

刘备见他说话恳切,声词皆颤,的确年迈矣再一想徐州若不得自己最后的坚持,只怕陶谦还没等曹操撤出便即让了出去,如此是无徐州矣,这一点也不错而德才兼备,仁义远播,这个好像也没得反驳,谁叫俺的字就是‘玄德’呢而最重要的我还有个特需身份,那就是我乃汉室帝胄啊当然有利的一点,他的两个二子的确见不得有什么才能所以天时地利皆有,这徐州的确应该归我刘备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得意,站着的时候都不由得瑟了一下

刘备本想自己也不用那么心急,毕竟史上刘备三让才得徐州,现在自己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心急?

不过仔细一想,想若等这老儿病死,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何况现在形势紧急,能早一天得掌徐州,那么就早一天将徐州进行规划部署,也好在曹操赢得吕布之前,先让徐州士气恢复,不然等到陶谦老儿一死,徐州尚未走入正轨,吕布这厮一来,自己就有得忙了

刘备心想自己已经有个一让了,看二让做做戏也就得了想徐州若不得自己,他陶谦能有多大能耐保住?何况陶谦这么一撂,其实也是个不好弄的烂摊子,只自己这种人才稀罕

刘备思想活跃时,陶谦早已经双手捧过牌印,往刘备跟前一送,恭敬呈上

刘备心里一喜,不敢遽接,不想旁边公子应站了起来,叫道:“不可”便跑到跟前,说道:“父亲,孩儿虽不大才,但刘备是我之心腹,他既为徐州牧,我不就是徐州伯了么?”

陶谦手头一颤,虎面一张,瞪了他一眼:“胡说还不退下”

公子应毕竟听父亲的,便想再嘀咕两句,但觉得没意思,便是跺了跺脚,嚷道:“袁术袁公路只得了个寿春,便称了扬州牧还称徐州伯,他称得,我为什么称不得”

公子应一面嚷嚷,一面走了出去刚到门外,觉得不解气,见门吏嘴巴歪了歪,便道是在笑话自己,公子应当时也不着恼只绕到士兵后面,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脚那士兵当然不敢喊出来,只把持住没让身子前倾,便只忍气吞声不做言语

刘备只看在眼里,心里好笑想袁术好歹也是个无知狂妄小儿,你家伙顶多也只能算是他徒弟,一点心机也无,怎能闯荡江湖?

刘备经过这一波折,当然不能立马接过牌印,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二公子抢印呢

刘备也借机把袁术抬出来,打哈哈笑道:“陶使君让我来救徐州,我来此,非为别的,只为义也先前使君还言我乃仁义之辈,我便是解救了徐州就要据而有之,使天下之人闻之,使君当如何为我辨白?如此,使君岂不置我于不义乎?”

顿了顿,接着道:“适才二公子言道袁公路,使君倒是可以重托于他想袁公路四世三公,众望所归,又近在寿春,与君为同盟,不若以州让之,岂不妙哉”

陶谦正欲说话,旁边急了糜竺

糜竺摇了摇头,脸色紫涨,道:“袁公路乃冢中枯骨,无知小儿他本与我家主公结盟,不想与曹操战于匡亭,一战败后,退保雍丘接着南回寿春,只守将陈瑀不让其入城,他便退守阴陵,集合军队将他攻破跟着他又率领余部前往九江郡,杀死了扬州刺史陈温,自领起扬州牧来,还妄称起了徐州伯并在他人面前常言,这‘伯’大过‘牧’以他的意思,得了扬州还不甘心,便觊觎起我徐州来似这等狂妄嗜杀之徒,如何能把偌大徐州托付给他?便是今日得了,明日也被他亲手葬送了”

陶谦看了糜竺一眼,似乎怪他言语过多,便只是笑道:“玄德你也差不多听出来了,袁公路乃狂妄之辈,无以领州事老夫现在身患多病,不能视事,望明公勿辞”

刘备心想没了跟自己对抢的人好,便是顺口惯了,还要推辞一句:“袁公路虽然不堪入选,但还有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他经营荆州八郡颇为安宁,想此辈当可担此大任”

糜竺捋须笑道:“想玄德一时忘尔,刘景升不说跟我等所隔州郡甚远,便是其人也只是个守境之辈,无有他图,绝不会对我徐州感兴趣”

刘备脸上一红,他这么一‘推辞’便是把天下之人都想统统拉出来溜溜,只没考虑这么多,不是糜竺及时纠正,不然糗可大了

陶谦见他还欲说什么,便是眼泪俱下,稀涕道:“平原左右不接,想是欲要离我而去只君若是离我而去,曹操如若再返时,是徐州上下不得安宁矣想君此为,便是欲要让我陶谦死不瞑目矣”

糜竺只一心看好刘备,便是不停帮他说话其实他心里比刘备还要急,想若再不接,机会若错过了,便是再也找不到这个‘嬴政’,而自己也当不成‘吕不韦’了

糜竺心里一急,豁出去了便是跟着也摸起泪来,稀涕而下,哽咽道:“平原若不再接徐州,便是弃徐州于不顾,弃使君于不顾,弃百姓于不顾如此‘三弃’之人,是何仁义可言?实在荒寥矣”

刘备虽然遭他詈骂,但心里不甚欢喜,想他不来这一个激将法,便是自己先前把话说满,此刻再想扳回来也难只他这么说,我便是不答应不行了

刘备心里大喜,想这可是尔等同意的,可不能怪我刘备趁人之危了

刘备到此时也觉得没必要再过场了,便只眉毛深锁,装做怕了他的‘三弃’,也即拉下脸来,欲要还过他们的‘稀涕’

不过手刚一动,他全身立即震荡脑子瞬间疑惑:“陶谦和糜竺都在劝我接受牌印,怎么只陈登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好歹也是陶谦的重臣,照说这种场合当有他说话的份啊,可他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无言?”

刘备想到这里,不由拿眼去看他

只见陈登仍是端坐在食案前,只刘备拿眼看他时,他抓起筷子,挑了根鸡肋,只吃也没吃,便即丢在了食案上,然后将筷子丢下

刘备脑子里一怔,鸡肋,鸡肋

刘备本欲伸手去接,突然迷茫起来,我到底要不要接这徐州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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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不放弃我,感谢

呃,宛南白衣兄问我,是否写到了瓶颈?我可以说,没有感谢鼓励

只是我现在这一阵子可能特别的忙,要在外面跑,便是不能很好再和以前一样每天六千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慢慢恢复好吗?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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