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宝继续对那女人道:“夫人妊娠时胎死腹中,死胎已经娩出,但胞衣不能产出,所以腹中才会疼痛,继而引起腰背疼痛。”
“夫人拿此药回去用六升水煮取一升,一次服用,胞胎秽物都能尽除;到时候在家休养几日用药滋补,便可再孕;不过。”
宁宝顿了一下。
“若下次再有身孕,夫人还是不要经常下地的好,以免湿气再次入体,那便很难调理了。”
“是,多谢小大夫。”
听到还有机会怀孕,女人好歹松了口气,对宁宝也显得尊敬了起来,即使她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若不能身孕,与她们来讲,便仿佛失去所有般;夫家人好还好说,若是遇到个恶婆婆,那可就真没法过日子了。
随后女人拿着宁宝开的药方和陆阳开的疗养方子,抓了药便离开了,走路还是有些许的不稳,好在夫家来人接了她回去;看的出,人还不错。
女人走后,店里一些病人顿时围了过来。
“陆大夫,您什么时候收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弟子了?”
“小小年纪便会开药方,就是个小神童啊。”
陆阳只说是刚收不久的。
接下来,有几个病人甚至为了考考宁宝,还特意让她来看。
宁宝:“……”胆儿真肥。
她好歹还是个孩子啊!
她哪来想的到,她刚刚那露的一手,可一点都不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而像是一个已经行医几载的成年大夫。
特别是她说话时候的神情,严肃且认真,沉稳的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何况边上还有陆大夫看着不是。
随后宁宝把猪肉给了陆阳,陆阳本来不要的,听说杀的是送上门的野猪,就收下了。
他还表示下次还有机会的话,也要去看看,杀野猪和杀家猪有什么区别。
晚上五点多,老宁准时过来把宁宝接了回去,一路上和她说起整个村子分猪肉时候的盛举。
“大家伙都很感谢你。”
老宁说,笑的有些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呢。
“那爹开心吗?”
“开心。”
“那就好。”宁宝点点头。
她很喜欢宁家,所以,也希望他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