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没办法,用毛巾给那人擦了擦脸,当然是用凉水,如果现在用热水,就算救活也得非留后遗症不可。等擦完再一看,这只原来长的不难看,眉分八采,面色微黑,像是在外干活晒的,看的王雪心里砰砰直跳。
但现在是救人要紧,最后王雪做了大胆的举动,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和那人睡在一起,王雪心想,我现在是救人,总算做的不对,我也认了,想到着紧紧的抱住那人,就觉着一跟抱个冰棍一样,一股凉意传便全身。
二天王雪醒的时候,就觉着下身有个东西顶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下身的内身走位了,那舍露了出来,而下身那人的‘武器’正顶着那个地方,虽然没有进去,但缺流出许东白色的东东,连她下身的内衣也沾了好多。吓得王雪急忙下了炕,换了衣服才进来。
但一看躺在炕上的人,头上冒出狼烟,再一摸他的头,直烫人的手,吓得王雪不轻;山里人都有自己的土法子给自己看病,现在外面下着大雪,从那去找大夫呢?
王雪从小跟夫亲学过怎么熬药,怎么治烧,虽然都是土法子,但很管用,王雪就给那人熬了自制的草药,没想到还真管用,没三天,那人就醒了。当然王雪的爸妈也回来了,一看自己的女儿救了个人,老两口脸上也觉着有光。
后来一问才知道那人姓董,家里的大人盼自己的孩子能展翅高飞,单名一个飞字,在家排行老二,别人都叫他二哥。
董飞在他家住了半个多月,对王雪的家人那是感恩戴德,什么粗活得活都是自己干,乐得老两口合不拢嘴,而王雪对董飞那也是无微不至,问寒问暖,弄得董飞也不好意思。
老两口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姑娘看上这小伙子了,只是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摆了。
董飞对他们的家人只是感激,对王雪好,那了只是报救命之嗯,根本没多想,但王雪可不这么想,那天晚上自己都和他睡了,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董飞那时候才十六,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事,在王雪家住了一个月,就要告辞回家,王雪劝了董飞好多次,董飞都以上学为由拒绝了,说等毕了业一定会再来看他们的。
董飞走的时候,王雪送出董飞很远才回去,临走再三嘱咐董飞,一定要回来看自己,董飞点头答应了,当天晚上王雪一直心神不宁,好像魂跟着董飞走了一样,把秀花枕头都哭湿了。
这一等就是四年,董飞一走就没回头,一点信儿都没有,董飞走的时候还没留下地址,王雪想找人,那不像大海捞针一样吗?所以这些年一直找,他们村大部分年轻的都走了,小雪依然没有离开,她怕董飞回来找她们的时候,找不到。
而自从董飞走后,王雪就觉着时不时的恶心,王雪也没在意,等过了三个月之后,王雪的肚子慢慢凸了起来,王雪这才害怕,不敢让本村的医生看,去前面镇里看,一看是有喜了,王雪就跟五雷轰顶一般,回来之后,爸也骂,妈也吵,王雪只是一个劲的哭。
后来在老两口的再三追问下,她才把为救董飞和董飞睡的事说了,当然她没有说那么详细,她一说和董飞睡了,不用问也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老两口也很无奈,劝了王雪好几次,都说偷偷把孩子打了,自己再嫁个好人家,但小雪坚决不同意,最后把王雪逼急了说道:“爸,妈你们别在逼女儿了,我生是董飞的人,死是董飞的鬼,如果你们再逼我,我宁可一尸两命也不会再嫁它人。”
这些年可把王雪苦坏了,前些年有爸妈在还好一点,后来这一带闹鬼,害死了很多人,王雪的爸妈也在其中,多亏王雪怀有身孕,鬼怪不敢近身,后来就有了妞妞。
妞妞生下来就很听话,很少哭闹,自从爸妈走后,爷爷受不了打击也走了,王雪这些年一看和奶奶还有妞妞相依为命,经常去山上采点山货去卖,为了安全点,村里的人这些年,不敢起的太早;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这时董飞他细看了看村子的周围,又仔细看了看王雪,这才认出来,抱着妞妞走到王雪近前,惊讶的说:“你,你是王雪姐姐?”
王雪点了点头,美目含泪的说:“你,你记起我来了。”话音刚落,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董飞的眼晴了湿润了,心想我怎么能把这一忘了呢?急忙笑着说:“王雪姐姐,我想死你们了;大爷,大娘都好吗?”
王雪哭着低下了头,轻声道:“爸,妈和爷爷在你走的二年就去世了。”董飞长叹了一声,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
王雪擦了擦眼泪,泣笑着说:“看我,光顾着哭了,小飞快让大家去咱家座,怎么能让小英妹妹在外面站着说话呢?”说着拉着小英的手,就向外她家走。
小英现在就觉着心像针扎的那么痛,更感觉这心一紧一紧的,好像心在滴血,但小英表面上没有表露了来,一直是微笑着。
但细心的人就会现,小英走路的时候有点不稳,脸色也不太好看。
神墓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