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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1页)

“我生母就是个妾侍,随便主母要打要杀,有时候叫人领出去发卖了,倒是仁慈了。”她浑身上下去了劲头,“她活的时候受了一段时间的宠,年纪大了,没有年轻时候貌美了,就被夫主丢到脑后。我嫡母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她会好心好意给我生母请大夫抓药看病?”慕容叡在这种事上还没傻到真的以为正妻和下头的妾侍和亲一团,吴氏没有在妾侍还没死的时候,就抬出去叫人活埋,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看病想都不要想。她靠在那里一会,生出了点疲倦。“我已经叫银杏去打听你生母埋在哪里了。”慕容叡一句话叫她抬起眼来。“看样子吴娘子是不会在她身后事上费点心思的,找到之后再给体面一点的下葬。”风光大葬是不可能了,除非明姝生母有儿子,而且那个儿子有了大出息,不然也只能先这么来了。“嗯。”明姝应了声。“其实我很奇怪,”慕容叡突然道。明姝抬眼,“你家阿爷,对我也未免太热络了点。”明姝嗤笑,“这又有甚么不好想的,家公那个位置可是三品刺史,到时候你又可以做官。阿爷当然要巴结你了。”慕容叡摇摇头,就算是巴结也不是这么个巴结法,又是洗尘又是设宴,主母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劲的往上头贴。他家现在在恒州,就算他以后做了刺史,也不一定会到翼州做官,适可而止就行了,用力过猛反而显得太难看。“……”明姝想到明娆含情脉脉望着慕容叡,她心下猜到点什么。“我阿爷做官最多也只是做到五品上就停了,或许是为了以后多条路吧。”明姝说的模模糊糊,慕容叡哼笑两声,“真这样,我也不一定能管到他那儿去。”“小叔看着办吧。”她没有同母兄弟,反正也照顾不到她头上,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明姝说完,捂住鼻子,神色惊慌,眼睛往下四处搜寻帕子。慕容叡奇怪,“你在找甚么?”“你出去啦,叫银杏进来。”风寒之后,不管是咽喉还是鼻子都会有点毛病。她给他看自己擦鼻子干嘛!“回去回去!”慕容叡满脸心痛站起来,“嫂嫂这么狠心。”他捂住胸口站起来,好像快要疼死了。明姝憋了一口气,她已经等不了银杏赶过来了,抓起被子把自己一蒙。慕容叡蹲下来,手指敲门似得在被子上敲敲。“回去!”明姝狠狠的拿自己袖子使,一面恨不得他马上走。她恨死他了!撮合明姝把头上的被子拉开的时候,慕容叡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他是突然有事还是终于明白了她现在的窘状,有从窗户那儿跳走了。她看到就剩下一张窗户在哪儿开着,风猛烈吹进。守在外面的银杏听到里头有响声,进来没见到慕容叡就看见那边的窗户,马上过去把窗户给合上了。“是不是你把我生母的事告诉他了?”银杏关好窗户,听明姝在那儿问。“奴婢也是没办法,二郎君问了,奴婢也不能不答,何况二郎君也不是外人。”银杏这话听的明姝险些一口血都没吐出来,“不是外人?”“可不是外人?论亲,他是五娘子的小叔,五娘子也是他嫂嫂,论情……”银杏脸蛋红扑扑的,看到明姝脸色,顿时把要说出来的话给哽了回去,换了另外的一副说辞,“二郎君可是站在五娘子这边的,他也要比郎主可靠多了。”明姝没有同母所出的兄弟,自然受人欺负,外面看起来是一样的,关起门来才知道里头的差别。同姓的还不如外姓有良心呢。“你……”明姝敏锐,从银杏话里听出点不一样的意思来,她头一阵疼,捂住脑袋躺倒在床。银杏一件马上就慌了,“五娘子才晕过去,这会还是好好休息。”她说着扶住她躺好,把被子给她盖了盖。“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不是慕容叡也很好?”她连名带姓把慕容叡的名字给说出口,吓得银杏面如土色。这骂人的时候才把人连名带姓都一串儿带出来呢。要是叫二郎君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银杏不吱声,脑袋垂着,可眼睛停不住的瞅她。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姝气闷的把被子往头上一罩,翻过了身。银杏过了好会,都没听到明姝那儿有动静,她小心翼翼的问,“五娘子生气了?”她有点儿委屈,“奴婢也是看二郎君确实……”那个好字她委实有些说不出了口。要说好吧,可是之前逗猫逗狗似得,甚至当着一群侍女的面强人所难亲嘴,你要说不好,可自从到了信都之后,又是处处给五娘子撑腰。要是换了以前,二郎君的所作所为肯定入不了她的眼,可现在和韩家一行人比起来,简直不知道好了多少。明姝知道银杏的意思,她撇撇嘴,“你还真是好满足。”银杏干笑两声,“只可惜奴婢容貌一般,出身低贱,可碰不到这样的郎君。”“银杏,慕容叡这个男人碰不得。”过了半晌,明姝突然道。银杏一愣,不明所以。明姝叹气,先不说慕容叡的性格,让她琢磨不透。而且那个梦境,她真的很怕有一天就成真了。梦里断肠痛楚每逢她想起来,就不禁冷汗涔涔,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那太疯狂了。“何况鲜卑旧俗早就被朝廷给废止了,他又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到时候还要在朝廷上入仕做官,肯定要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到时候我怎么办。和人抢夫君?”银杏哑口无言,过了半晌讪讪低头,“是奴婢想岔了。”明姝头疼欲裂,她正生病,强撑着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极限了,疲倦又一次席卷上来。她躺好了。慕容叡就是妖媚危险的存在,她不敢想太多了。吴氏派人给慕容叡送了一次羹汤,顺便问问到了晚上可不可以来和韩永一块用膳。姿态之低,连她自个都有些脸红。打发了人去,她带上女儿到韩永那儿去。进门见到长子韩庆宗回来了,满脸高兴。“阿兄!”明娆跑过去坐到韩庆宗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的左右摇。韩庆宗摸摸妹妹的头发。“怎么样,大郎,洛阳那边可是有甚么消息?”吴氏急切问道。前段日子韩庆宗为了家里子弟入仕的事,特意去了一趟洛阳。韩庆宗摇摇头,“洛阳人士心高气傲,不待见我们寒门。东西送出去,说是浊流之物,都给扔出来了。”吴氏一听,脸色惨白,她下意识去看韩永的脸色。韩永脸色也是青黑,他抬手就把手边的茶杯扫落在地,“欺人太甚!”家里儿子有好几个,等着找事做。家产是不少没错,可是家里儿子们没有个好出路,说出去也难听。而且他这一支要是没有个做官的人,家产再多也守不住。韩永愤怒的两眼发红,他愤怒的喘了会,最后还是坐了回去。“到底是清流士族,招惹不得。”韩永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对付那些士族的办法。“怎么办,夫君,这下连跑腿的门客都做不了了。”在世家大族那儿做门客,等到在主人那儿混熟了脸,说不定能获得被推荐做官的机会。哪怕受几年使唤也没什么,可是现在……“怪我做的官不够高,没做到刺史!”朝廷有规矩,官至刺史,那么刺史之子里,有一子可以继承父亲衣钵入朝做官。可是韩永当年可没有这么好的机遇和运气,别说刺史,就连刺史的边都没有摸着。现在头疼儿子的仕途了。他当年也是靠人推荐做官的,可是现在儿子们走他的老路,似乎有些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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