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今日颜面尽失的人,可就不是那杂种,而是你了!”
陈国雄怒不可揭,举起手臂就又要给陈在天一巴掌。
陈在天仰起头,笑容狠厉道:“打吧,打死我多好,这样你就能去跟那个贱女人邀功了。”
“说不定她一高兴,就从普陀山回来给你暖床。”
“这不是你陈军长梦寐以求的吗?!”
陈国雄握紧拳头,最终无力垂下道:“当年你母亲的事,错在于我,你又何必去牵连他人?”
陈在天脸庞扭曲,仰天长笑:“牵连他人?若不是那个贱女人进入我们陈家的大门,我母亲又何故会郁郁寡欢,上吊自杀!”
“在我眼里,害死我母亲,就是那个贱女人!”
“所以但凡跟那个贱女人有关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楚河也是,楚家那杂种也是,我都要让他们死无全尸!”
陈国雄怒视陈在天道:“可是你操之过急了!”
“为何不再等等,只要他卸任了官职与军衔,对我们就毫无威胁。”
“这样一来,你想什么时候报仇都可以!”
陈在天笑容扭曲的摇了摇头:“我一刻都等不了,一想到那个杂种还活着,我浑身都不舒坦!”
“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能解脱!”
“我要他死在我面前,我要将他的惨状拍摄下来,给那个贱女人看看,这就是害死我母亲的代价!”
当年的那一段恩怨,早晚会延续到了下一代。
陈国雄早有准备。
只是陈国雄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的怨恨,居然会如此滔天。
这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他知道陈在天已成疯魔。
但他始终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他都必须保全!
“楚歌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军区,哪里都不准去!”
陈国雄怒斥一声后,便拂袖而去。
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封闭消息,万不可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
否则,光是辱骂军神这一条罪。
就足以让自己的儿子以军法处置。
陈在天满目狰狞的望着自己父亲的背影,捂着自己的脸颊狂笑不已。
笑着笑着,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带着病态的哭声喃喃道:“妈,在天想你了。”
“你放心,我绝对会将那楚杂种大卸八块,以慰你在天之灵!”
“……”
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