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监视地很悠然、很享受、简直是理所应当,她却要遭受这种监禁般的折磨……。
抱膝坐在床上,陷入深深忧伤。
今天自己之所以这么倔,现在想想,还不是因为杜紫媚电话里那些话。
被邀参加情敌和未婚夫的婚礼,已是件够让人难以忍受的事。
何况情敌还说要等着看她和那姓冷的男人已没可能举行的结婚!
前者她忍一下还可以过去,后者呢~以目前这男人逮到自己逃跑时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只有等着被杜紫媚奚落了~
盖洛把玩着玉坠,垂落的眸光渐渐现出几分郁色。
一些事逐渐进入他脑海,那是在意大利的记忆。
眸子渐抬,毫无偏差的扫向床上少女——
她很安静地坐在床上。
乖乖呆着就好~
他的心中竟然一缓,整个人放松下来。
因昨晚照顾她而彻夜未眠的倦意渐渐席卷而来……
不知那男人走了没?
过了许久,安然悄然抬头,转向门口——
倏尔眸内浮起一抹亮色。
他居然睡了!
她收回眸,垂下头,哭泣起来。
方才是碍于外人在场,否则她早哭了。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她心中一片汪洋般的悲伤。恐惧袭来,她像只漂泊在海洋上的破旧小船,惊慌、不安与悲伤,几乎将那单薄的身躯湮没。
她在只有一个人醒着的屋子里啜泣,悲伤、无助。
睡梦中的男人不悦地蹙了蹙眉,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干扰着睡眠,深邃的眸子睁开——
迷人的眸光里映出少女抱着膝盖哭泣的画面,眸内深冷连同初醒的朦胧瞬间一并散去,换上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幽邃,眸底隐约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