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聪明。”
“说他傻吧,他不仅掌握那等制盐良方,更是能在短短几日赚那么多钱。”
“但若说他聪明吧,他又偏偏这般不自量力,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蒋高义摇头叹息道:“何必呢,何必要找死呢?”
话音落下,蒋高义的脸色也猛然冷了下来。
“我不管这李长恭是想干什么。”
“你只需要记着一件事儿,不能让他赚到一分钱。”
“而且店铺那边,只要他敢开张,就不能让他消停一日。”
他直看着蒋国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属下明白。”
“下去吧。”
“是。”
蒋国应了声,随之便迈步退出了书房。
而书房内,此刻也只剩下了蒋高义一个。
他怔怔的望着前方,满脸不屑道:“你不过就是个小蚂蚁,难不成还想掀起风浪来?”
……
竖日,李长恭依旧两线开工,在东山和店铺间奔波。
他不知道的是。
这几天李长恭的名字,可谓是响彻中阳。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他都成了茶馆酒楼里面的卖酒名头。
“哎,你听说了没有?前几天有个家伙把周建平的铺子全给收了,这不是明摆着跟蒋家对着干嘛?”
“还别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据说这收了周建平铺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那个在蒋家门口闹事儿的。”
“好家伙收铺子的人是他啊?那他这一下子不属于彻底把蒋家给得罪死了吗?那蒋高义会放过他?”
“放过他?开什么玩笑,你等着吧,用不了多少时日,咱护城河里就多出几具无名尸体来了……”
蒋家那是绝对绝的中阳霸主。
凡是跟蒋家扯上关系的,只有两个极端。
要么是活的贼好,要么是死的贼惨。
此时此刻他们听闻有个人,竟然敢跟蒋家当面锣对面鼓的干,基本清一色的觉得这人是在找死。
另一边。
正当李长恭在店铺中忙活的时候,陈洪泉不请自来。
瞧了眼柜台后的李长恭,陈洪泉笑呵呵道:“呦呵,李老爷,忙着呢?”
“二爷。”
“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折煞我的意思了。”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李长恭毕竟欠了陈洪泉好几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