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之前又对观众们说过你就是因为我们跟你讲:我们宁愿给别人坐也不愿给你坐的话,那么,与你现在这句我们根本就没有和你讲过话的内容不是相冲突吗?”
“是,我就是看不爽你,那又怎么样,谁又能任我何?”骆琴嚣张得意的转过头来太高下巴高傲的说道,那表情是俯瞰一切的藐视,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她们就是处于泥水中的稻草般。
“够了,骆琴,你现在给温晴道歉!”容岩实在忍无可忍,在这么丢人下去,他们三个人的颜面的都被她丢光了!
“为什么?我不要!我死都不要给她道歉!”骆琴不可置信的大吼,随即斩钉截铁的拒绝,看向温晴的脸上弥漫的怒气更加深了。
“你脑子进水了吧,还是100°的那种沸水?”连昱斜睨了骆琴一眼,充满怒气的声音冷讽道,在这样下去,他不保证会克制住自己不亲口将骆琴骂的体无完肤。
“我认为这位小姐诬蔑了我们,出口侮辱我们的尊严,我认为她应该向我们道歉,你们说是不是?”打铁要乘热的道理温晴懂,没道理将骆琴白白放跑而不作任何任何追究。
“对!道歉,赶紧道歉!”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小就这么嚣张跋扈,再长大一点还得了?”
“真要是我女儿出来这样丢人,我准抓她回去拿一鞭子狠狠的抽她!”
“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这么不好,该不会做老子的人也不怎样吧?”
“看她那样家里应该是个大官,可是那又咋样儿?想必也是个贪官儿,而且还是做不久的那种贪儿!”
“道歉才能走!”
温晴眉峰挑了挑,目露寒光之光望向骆琴,精致的五官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隐隐透着一股凌驾于本身这副少女皮囊的摄人魅力,她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边,可是配上那张冷傲的精致脸庞,那一丝与生俱来的冷酷之气瞬间相容想发,射向站在离她五米处那气得脸蛋通红的少女。
北京人都好个面子,再讨厌谁面儿上也会过得去。可是当面子一旦被人当众裒削,你损他一句他有十句等着你。这下她倒要看看骆琴的能不能从这群北京人手中安全离去。
骆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么多人攻击,心下愤怒至极却也不敢直接和这么多人开呛,她转过身对容岩撒娇道:“岩哥哥,我们走吧!”她以为容岩还会继续帮她,期待的等候容岩的回复。
骆琴极度自傲的暗道,想要她道歉,没门!
容岩早已不复温煦的面容,他面色难看的对骆琴说道:“琴儿,跟她们道歉,你真的做错了!”
“不,凭什么呀?你不走我走!”骆琴不敢置信的看着容岩,似是不敢相信他这样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她气愤的看了容岩半响,随即非常愤怒的朝容岩大吼一句,随即撇开步伐就要离开圆圆点心店。
可惜她的愿想没这么成功,因为被围在店门口的观众拦截下来,不让她走。
“你们干什么?”骆琴气坏了,尖叫的出声,她走哪哪都有人堵着。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应该跟那位姑娘和她的朋友道歉啊!?”观众席间不知是谁高声喊了句,他的话一落地,顿时就被人群顶起来,大家都赞同那人的说法。
“对啊,做错事你就承认了吧!矫什么情啊?!”
“敢做还不敢当了,多亏她不是男孩,不然我早已上前揪住她使劲教训了!”
“还耍什么高贵呢,居然说圆圆点心店的糕点都是猪食,这步明摆着都暗讽我们是猪吗?”
“就是,不仅让她和那位姑娘道歉,更要跟老板道歉,人家老板一人忙活的多累啊,听说是要拼命赚钱给刚生下来的孩子赚足奶粉钱呢!说这话也不知道想一下是要遭雷劈的!”
“做人这么不厚道,要我也不会将儿子娶这种女的!”
叽叽喳喳对着骆琴指指点点的北京人儿,个个面露不屑的看着她,对了,忘了说了,北京人喜欢讲理,可能站在天子脚下,又经受八旗正统教育过的人,他们认为:理就是用来讲的,就是用来论的,要不怎么会有讲理,理论这一词呢?所以当温晴将事情经过明明白白的跟他们讲完之后,他们懂了,明白了,也知道自己做错啥地方了,对温晴本事厌恶的态度来个十八大转弯,一股脑将矛头全都指向始作俑者了。
温晴在前世就已经知道北京人的性格特点了,你一惹他不高兴,他准能用那京调子将你损的还让你高兴的夸他呢!但是你上来就是一番夸赞,倒回惹得他傻眼了。
看看前世的京城人,只要国际内外一出点什么有影响的事情,那就好看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全都是专家学者,指点江山,激昂文字,舍我其谁的态度。从沙尘暴到灭蟑螂,从普京连任到工人下岗,从萨达姆被捉到台湾各派局势紧张,从章子怡‘夜宴’到张柏芝的影视轶闻,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横溅,由此可想象北京人的敢说了。
只有对事实的不了解与盲目,才会让自己跌的更惨更重!
问起冷眼望去面对咄咄逼人的观众快要哭出来的骆琴,眼里一点同情感都没有,这次不是在自己身前栽跟头,难保下一次不会吃更大的亏!
“我、我····”骆琴哪应付过这样的局面啊,面对说不上凶神恶煞但就是感觉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骆琴早已被吓傻了,惨白的小脸眼泪一直哗啦啦的流,这下的泪珠子也都是货真价实带着感情戏份了。
“各位,我这位妹妹不懂事,家里面太宠她了,希望各位不要为难她!”容岩不忍心看着骆琴被人这样当众扒皮解剖的,样子及其难看,要是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传到她父亲耳里····想到这,容岩的清澄的目光暗了暗,垂在两侧的双手蓦地握紧,随即放松,抬头时已是一副面呈如水的神色,跨步走向骆琴。
“温晴,她不懂事你别见怪,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了!”容岩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半弓着身体对温晴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腰,语气真诚道。
“岩!”连昱冷酷的面具被打破,不可置信的低呼出声,可是他马上又将愤怒的视线射向骆琴,都是她!
雷羽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双目睁大震惊的看向对温晴鞠半躬的容岩。
“学长?!”梁薇惊呼,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为骆琴而向温晴鞠躬道歉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都很佩服崇拜的那个最温柔的容岩学长?!
“岩哥哥····”骆琴眼泪掉的更凶,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扯开容岩,哭着叫喊:“你道什么歉啊?我需要你来道歉了吗?”她转过头眼神凶狠怨毒的瞪着温晴:“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看我们这样子丢脸你是不是很得意?”语气尖酸拔锐。
原被容岩的动作惊呆了的温晴,听到这句话怒极反笑,“我得意?我为什么要得意?你自己犯的错要别人要为你承担,跟你这种敢做不敢担的胆小鬼计较我都觉得是深深的侮辱我,我得意的起来吗?”温晴嘲讽的目光瞥了气得脸部涨红横眉竖眼的骆琴,冷笑道,脸侧到一边对身后的梁薇三人道:“我们走吧!”
“好!好!你会为你今天所作出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有种你就站在这里不要走!”骆琴一双眼睛里烧出熊熊怒火,那满目的狰狞之色好像恨不得将温晴给生吞活剥了。气得发颤的手伸进携带的小包里摸索了几次终于拿出一部粉红色的小巧手机,按了好几次才终于按对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