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兄弟社与雪狼帮的盟友关系,兄弟社社长窦震悄悄派出两百多人帮助张焕言,企图增加雪狼帮的胜算。
是夜,雪狼帮所属的所有地盘都加强了警戒,每个小弟都带着各种刀具打起十二分精神守株待兔。窦震更是与张焕言一同坐镇总堂口,等着捷报传来。
凌晨时分,雪狼帮总堂口的电话忽然响起,击碎了压抑的安静。张焕言精神一震,连忙接起电话,窦震也下意识的盯着张焕言,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撂下电话,张焕言用手撑着桌子,眼神里满是愤恨和不甘,怒气上涌,他一脚踢翻椅子,怒声道:“狗日的斯毅,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窦震皱了皱眉,对张焕言有些不满,“张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平息了一下怒火,张焕言恨声道:“今天斯毅根本没进入咱们的地盘,兄弟们守到刚才,结果斯毅的人往里面投掷油火瓶,不少弟兄被烧伤炸伤,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伤亡。我们损失很大。”说到最后,狠狠地又向桌子上踹了一脚。
窦震闻言一愣,继而脸色沉下来,眼神阴冷。
前一阵子的游击战让他们都很疲惫,因此经过商议,他们改变战术,选择集结人手,以逸待劳。今天晚上,每个堂口留守的兄弟都是之前的一倍左右。斯毅这半个月虽然搅得他们人心不定,却没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可现在,出现了人员上的损失,这让他们如何还能坐得下去。
两人正生着气,电话又响了起来。张焕言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生怕再受一次打击。
最后还是窦震接起了电话,一分钟后,电话挂断,窦震面色如常,眼神却冷得吓人。
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窦震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匆匆离开。
兄弟社总堂口。
整个大厅惨不忍睹,门窗早已不翼而飞,风呼呼的往里灌,走近一看,地面上到处都是碎石瓦砾。厅里还有几具焦黑的尸体躺在地上,渐渐失去温度。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渐行渐近,窦震大步走进大厅,待看到大厅的惨状,气的一巴掌扇向身边跟随的人,尤不解恨,反手又给了一巴掌。
“都他妈一群废物!竟然让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
待怒气稍稍消散一点儿,窦震问道:“老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个大汉上前悲愤的答道:“大哥,今儿我出去买烟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邮递员送来一个包裹,我也没注意,等我买完烟回来,就已经这样了。那么多弟兄,就怎么走了啊,这也太他妈冤了!大哥,你得为他们报仇啊!”
“他妈的斯毅,老子这次要是不弄死你,老子就他妈不姓窦!”手狠狠地砸了下墙,窦震怒骂,攥拳的手越握越紧,皱着眉思索片刻,他走到一边拨了个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
“喂,我是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