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月兰呵斥:“你的帮,就是往他头上砸吗?!”
“呀,是嘛?”夜九惊喜地笑出声,“原来我还做了这么好的事儿吗?”
“噗!”
小汤圆笑得直捶墙。
“夜九!!”
听她就这样承认了,窦月兰气得浑身发抖,嗓子都喊破了音。
“别叫了,等会人家还以为咱们提前过年了呢。”夜九掏掏耳朵,“就算爷真砸了他,那不也是他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
窦月兰一声冷笑,振振有词,“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他懂什么?他能有恶意吗?倒是你,竟斤斤计较,心狠手辣到了这种地步!”
小汤圆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泼妇言论?怪不得夜星宇和帝星莫差距这么大呢,原来是老娘天差地别。
“厉害啊。”夜九由衷地鼓起掌,“城墙破了,得拿你的嘴去补吧?”
“你!”
自诩端庄沉稳的窦月兰,头一次被气成这样,“宇儿破坏的东西自然会补上,而你,也得家法伺候!否则留你这样残害手足的人为非作恶,夜家还不乱了套了!”
家法?
还在哭的夜星宇偷偷露出笑容,打,狠狠地打,最好把她打残废!
“就你还想对爷用家法?”夜九不慌不忙地一笑,“大婶,你对自己是有什么误解么?”
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是吧?
“你叫我什么?你该叫本夫人母亲!简直放肆!”
窦月兰当即一挥手,“来人,把她给本夫人按到椅子上,上家法,狠狠地打!”
婢女们立刻跪地求情:“夫人,您就饶了九小姐这次吧,她身体不适,不能受家法啊!”
“不是说没怀孕吗?涨肚了连打都不能打了?”窦月兰的笑容染上残忍之色。
几名家丁立刻向夜九冲过去。
七杀面无表情地侧目,刹那间飞掠而出。
下一刻,家丁们就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夜九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没动一下。
窦月兰大惊失色,又惊又疑地盯着七杀,这个男人是什么人!
忽然。
院外想起杂乱的脚步声。
夜东锋沉声道:“不可动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