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乔生,走到白樾面前,他早已看透了白樾的野心。
“白乔生啊,你不能怪我。我也想叫你哥啊!但是……”
“我没时间听你讲废话。”乔生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他,走到办公桌旁在椅子上坐下。
“好。果然爽快。”白樾边说,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说:
“看在我们曾是兄弟的份上,我让你多一个选择。第一,离开白家,告诉所有人,把白氏集团全权交给我一个人;第二个选择,告诉我那座城到底在哪?”
“城?”
“一百多年前,我曾祖父找到海上花和海之心的那座城。”
“我要是都不选择呢?”乔生盯着他,右手手指放在桌上,不紧不慢、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
“那你就再也别想找到这个。”白樾从信封里拿出一张图片,是太阳吊坠项链。
“项链在你手里?”他倏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很严肃地问他,凝视他的眼。
“不,没有。但我知道它在哪,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你不做出选择,那么你就再也别想找到它。”乔生走过去,试图抢过那图片,却落了空。
一边是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一边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爱人,他权衡利弊,斟酌良久:父亲终究是欠了江家的,就让白家来偿还他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吧。
“好,白氏集团全权交于你,但你要答应我,不允许你做对不起白氏集团的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
“你放心,好得我也是白家的人,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项链在哪里了吗?”乔生厉声问道。
“不急,签完了合同,自然会告诉你的。”白樾说着,让几个律师进来,把早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给乔生。这样的结果,对于白樾来说,正中下怀。
乔生有条不紊地把一页页合同上的签字签完,直到最后一笔落下,收笔,几个律师走了,等着白樾的答案。
“安安。”白樾说。
“她在哪?”
“上个星期,她还在美国的一家孤儿院里,如果你晚点的话,我就不知道她在哪了。”他说完,把一张纸递给乔生,上面是孤儿院的地址。
“孤儿院?”乔生手里拿着字条,看着上面的地址,惴惴不安。
来城独自一人来到菁洲,可是偌大的菁洲,他要如何去找呢?他站在菁洲的十字街头,止步不前。
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撞了来城一下,他手里的雪蝴蝶掉在地上,他怛然失色。
“当啷”一声,雪蝴蝶竟完好无损,那路人捡起地上的雪蝴蝶,一脸疑惑:“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见过?”来城拣起雪蝴蝶,擦了擦上面的尘土。
“传闻那山上有一个神秘的山洞,山口有一个古怪的老妇人守着,满头白发,日日坐在洞头,仿佛是在等谁。她的胸前的衣服上就有一个这样的蝴蝶图案。”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津津乐道。
来城寻着那座山找到了那老妇人,她蒙着一层白色面纱,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看见她一头似雪的、长长的白发。
“老人家,请问您见过这个没?”来城走上前,把雪蝴蝶递给她看。
她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回答:“不,我没见过”。
来城看见她衣服上的雪蝴蝶,知道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这山洞里有什么?”他追问。
“什么都没有。”
“我要进去。”来城正要朝山洞走去,被她拦住。
来城正想再用神力静止时间,却想不到,这面纱老妇女,却不为所动,依然拦着他。
“你,你不是凡人?”
“我只是履行自己的使命,生生世世为主人而存在。主人存则存,主人亡则亡。”
“你是谁?”来城感受到她身上强大的神力。
“守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