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猎……食物的分配。”
岭贺琥的衣服放在火上烤,衣角还有点湿。
“你掉进了水里?”沓斯克戴着帽子。
“算是吧……”
“唉——为什么内部衣服没有湿呢?”沓斯克的手探向岭贺琥的胸膛,表情像开玩笑似的,话说和岭贺琥从头到尾也没交流过几次。
手被一把抓住,控制住沓斯克的手的岭贺琥朝他笑笑,“树上结了冰,树枝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厚衣服影响灵活性,索性脱了再捞回来。”
刚才——也许是错觉,沓斯克的背部紧绷,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威胁感弥漫在脑子里,身体沉重的脱不了身,动不了……
本来还想再说“衣服进水再被这种天气的风吹不应该只是紧密的雪块附着”的,看起来他不想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旭拿出圆柱形仪器,投影出的地图上的七个红点中,有一个离得特别遥远。
丢了啊……他这么想。可他是怎么找到路回来的?这期间有两场雪……不可能的,再熟悉也不会记住才呆了一天的营地吧?
旭在一边愣了好一会儿。
其他人显然因为交谈忽略了他。
“那是明天的量吧?,现在就吃吗?”克凌特平静的问奥克凌泽多。
稍微减慢了速度的奥克凌泽多将小块碳水化合物泡在水里,“营养不足也行进不了多少路,我不想在这种地方玩完,大不了和其他队伍一样——去杀只鹿。”
那玩意儿膨胀了,有人头大小,他拿着筷子费了会功夫全部挑进嘴里。
“我觉得杀生很残忍啊……”瑞娜挑起话题似的说道。
克凌特立马回应:“杀死其他生物是为了填饱肚子,填饱肚子是为了维持自身所需的能量。没有什么残忍一说。肉食动物都这样。这种旧思想像极了以前的某些人,说着什么不要杀生,抵制的时候完全忘了圣诞节用一根铁棍穿过火鸡屁股……”
投去的眼神仿佛要把克凌特推翻,随后众人都无所谓似的耸耸肩。
他们都吃过火?大概。
“伙计们,可别把人的思想套用在动物身上,毕竟,动物没有那么高的智慧,不懂什么叫做怜悯。”旭在一旁补充道。
奥克凌泽多:“今晚我不想再用这玩意儿了,像个棺材。我还是喜欢帐篷。”
因为大家都了解他的体型,于是都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得以化解。
他从没有像这几天这么惊慌过。
“赫劳德先生,我想,你有点过分的异想天开。”
围坐在长桌上的人个个白衣大褂。
“单说全世界都不允许的动物实验,你想用到人身上?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
“先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有牵连的人都会遭谴责,单是基因编程的实行者在网络上公开就能让他身败名裂,连乞丐都会瞧不起。”
“还是说你的目的是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