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到大学,我一直觉得阿宇某些方面是真的怂。
这一点,我看不起他。
甚至于我一度觉得他是在癞蛤蟆吃天鹅肉。
在我这,之所以是癞蛤蟆,不是因为他丑,怂到极致也被冠以此称呼,这样来理解,天鹅肉之所以肥美,勇敢占了很大一部分。
站在科学的角度,严谨一点,天鹅的勇敢是狭义的勇敢。
宇哥喜欢寒姐的第三个年头,他俩要暂时性的分开了。
我问过阿宇为什么不跟寒姐报一所大学。
他罕见的沉默寡言。
当时的我离这个答案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不巧被美女打断了。
美女笑着来要癞蛤蟆的微信,癞蛤蟆抱以礼貌的微笑。
“我没带手机,抱歉。”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癞蛤蟆还带着耳机,淦,太拙劣了好不好。
可能是出于嫉妒,我没再开口问关于寒姐的话题。
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我们真的是在放肆。
酒吧就是家,蹦迪蹦出花,恋爱没有老师抓。
但是没想过,我跟阿宇再见寒姐,她身边却站了人。
真的跟电影情节一样,两两相遇的一瞬间,周围的喧闹声都小了许多。
那天晚上,借着酒劲,阿宇跟寒姐说了好多话,零零碎碎,没有一句到点上。
然后的然后我俩跟他俩在酒店门口分别。
阿宇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兜兜转转,我俩又回到了酒吧门口。
无他,门口大姨煮的馄饨又便宜又好吃,虾米还多。
“刚才就一起吃得了,非得多绕一圈。”
“她又不吃虾米。”
“哦。”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撺掇阿宇找过一次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