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刘子行是真心爱师妹的,会和在王府一样把她宠成公主的,可结果呢?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吗?
“接着说,还有什么?”
“小姝还说,师父受剔骨之刑的时候,师妹似乎……”
“似乎什么?”
“师妹似乎感同身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周生辰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
他并非没有听清,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剔骨之刑有多痛他是知道的,他不敢想象时宜感同身受会如何?
“据小姝所说,当晚师妹疼痛难忍,不停地捂着胸口在床上疼得打滚,疼了整整三个时辰,最后竟是生生疼得晕了过去。”
“可有传过太医?”
“传了,说是并无大碍,之后刘子行连夜将师妹抬到了东宫,软禁起来。”
“接着说,一五一十的都给本王说出来,谁敢隐瞒,军法处置。”
凤俏等人皆是吓了一跳,师父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谢云小心翼翼的说道:“弟子还查到师妹曾托人四处打听师父和平秦王何时归来。”
凤俏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道:“她为什么不直接问刘子行?”
是啊!师妹为什么不直接问刘子行呢?他是她的夫婿,问他不是更方便吗?
周天行思索道:“你觉得师妹问刘子行,他可能告诉她吗?说不定还会训师妹一顿呢。”
“是的,小姝也曾跟师妹说让她直接去问刘子行,师妹说还是算了。”
周生辰和他们听得心里一痛,什么时候师妹想知道他们的消息还得托人四处去打听?昔日,师妹想知道什么都会直接来问他们,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啊,师妹问刘子行,他肯定不会告诉她的,而且师妹似乎也是怕给师父惹麻烦才不敢去问他的,毕竟刘子行一直视师父为眼中钉,若是师妹去问他,说不定会加重刘子行对师父的不满。”
周生辰手放在背后,紧握成拳,即便这样也难以平息心中的痛,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预料……
“还有,据宫里的嬷嬷所说,在册封前几日,师妹要学着侍奉君王。”
昔日在王府,周生辰每每在她睡着时,亲自将她抱回房内,唯恐她受凉生病,稍有风寒,就会在他房内喝到紫苏叶所泡的热茶,可进了宫在大雪纷飞日,也要光着脚,踩在冰冷地板上学如何上塌,侍奉君王,何其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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