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歌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身子,“说实话,她在的时候,我一直挺紧张的。”
云南意也扭了扭身子,“我看了一眼她,还没有看清面容,就灵魂一阵颤栗。我连忙收回了视线才好受些,但一直心慌的很。我还以为就我一个这样,原来你也这般。”
二人对视一眼,“这女子不一般,是对我们绝对的压制。”
云湛锦收起了玉盒,“回去吧。”
转身就走。
二人跟上,慢慢往云海关营地走去。
云海关外有驻军营地,也有专门的将军府。
将军府不大,布置的很简单,甚至有些空旷,主要是为了安王和老将军处理事情比较方便。
三人进了书房,云湛锦一眼就看到了书案上有张纸,它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云湛锦快步走过去,没有拿起来,就站在案边看着。
云南意和明长歌不明所以,看着空荡荡被整理的很干净的书案,疑惑云湛锦的行为。
“安王在看什么?”
“嗯?”
云湛锦抬头看看二人又看看书案上的纸张,“书案上有张纸。”
二人一愣,又警惕起来,“我们都看不到,只有安王能看到?”
云湛锦思索了一会儿,伸手去拿纸张,手指碰触的一瞬,纸张慢慢显现出来。
云湛锦感觉不到什么,只是将纸张拿起来了而已。
云南意和明长歌就这样,看着纸张在云湛锦的手上由一点点到最后完完整整的出现。
“能看见了。”
“上面的字能看见吗?”
“可以。”
纸上字不多,写的也随意,却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位的笔迹。
塞上惊鼓
柳外轻雷
一线骄阳
玉生寒
柳生烟
青衣绣金钱
几人细细咀嚼着这几行零散的句子,却猜不透什么意思。
“这是专门给安王留的信,应该只有安王才能明白吧?”
“可能是有什么事,只有安王能做?”
云湛锦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到了那些“花肥”,心里隐约觉得彼此有些关联。不过现在什么都不确定,他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心里暗暗决定玉盒一定要随身带着,最近也要多注意一下不寻常的动静。
云海关是有夜晚的,而且夜晚比别的地方更长。
但夜晚,除了黑幕什么也没有。
没有月亮,没有星辰。
白天很危险,夜晚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