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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麻雀真的变凤凰了(第1页)

司徒观云在这次服装展设计的得意作品——贴身垂坠式的黑色晚礼服出乎意料的相当贴合喻函蕾的曲线,饱满的胸围更傲人的突出,不像一般模特儿还得用别针在背后别紧,才能免于曝光的危险。

而那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高高在头顶梳成一个绾,只在发鬓处垂落几丝发络,除了予人增高的假象,喻函蕾的肤质白皙细致,容易上妆,甚至不须脂粉就能表现出时下流行的自然与透明,比起一般女孩,不可不谓是天生丽质。

司徒观云按下心中再次的震惊,将手中的粉底放回原处,不忍用人工的东西破坏她原就美好的肤质。

“好好听。”隔着一道墙传来的轻柔琴声,让喻函蕾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叹息。

“弹琴是那冷酷的家伙用来骗女孩用的。”司徒观云边说边替她描上深色的眼线。

冷酷,凌浩哲冷酷,喻函蕾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冲口而出:“他一点也不冷酷。”

“一点也不?”司徒观云诧然挑眉的看着她,顿住刷睫毛的动作。

“他…”意识到自己的口气过于急切,喻函蕾立刻不自然的红了脸,却忍不住的替凌浩哲辩解“他很关心别人的感受的,要不然…就不可能弹得出这样动人的音乐了。”

司徒观云抬手拿眉笔,目光却颇具深意的盯视对座的女人,半晌,撇嘴笑了笑,重新动作,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样的音乐?你了解这个大色狼多少?小红帽。”

喻函蕾咬住下唇。她讨厌小红帽的称呼,更讨厌凌浩哲被比喻成大色狼,但是除了面对凌浩哲,她还是学不会反击骂人。

不过,最近她觉得自己愈来愈有脾气了,最起码现在的她懂得反感、懂得沉默也可以表示怒气,不再完全忽略自己的感觉,只为了讨好别人。

咬唇不说话的举动,让司徒观云缓缓牵出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不出来这小绵羊还有这么固执的一面。

“嘴巴张开。”他拿起唇笔,迫使她不得不张嘴,让他替她描上唇形。

唇形描好,他再替她画上玫红色的口红,一切大功告成后,他竟然对眼前像换了一张面孔的女人发起呆来。

“怎么?”喻函蕾怯怯的发问。前鉴历历,她对上妆后的自己毫无自信可言。

“麻雀真的变凤凰了…”司徒观云呆呆的回神,忙不迭的一把拉起正吃惊的喻函蕾,咧嘴大笑道:“去,去把凌浩哲的眼珠子给吓得掉下来。”

琴键在他修长的指尖如流水行云般的滑过,各自飘出音调不同却奇异和谐的音符,轻柔缓慢得像夏天蝉鸣、清凉溪水潺潺的午后。

“叮——”琴声忽然停止,墨镜后的犀利眼帘注意到了靠在大门门板上倾听的女人。

“对不起,我…”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打扰到了他。

将近十秒钟的时间,坐在钢琴旁的男人只是失神的注视那张脸。那袭黑色晚礼服下的曼妙曲线,他早已了若指掌毫不为奇,只是没想到上了妆的喻函蕾竟然…

“我。。。。是不是真的吵到你了?”门口的喻函蕾有些怯怯的走到他面前。

没察觉自己直起高大的身子,凌浩哲更不自觉地伸出自己修长的大手,像摸雕塑品一样的轻轻碰触喻函蕾光滑的脸面、额头、鼻梁。。。。。。。。。

“你哭过了?”未上粉底还有些微红的鼻翼占住了他的视线。

“嗯。”喻函蕾微点脑袋,忽然又感觉一阵鼻酸,深恐泪水又要把自己变成大花脸,她赶忙转了话锋笑问道:“这样好看吗?”

“好看。”凌浩哲点点头,却不让她转移话题,“发生了什么事?”

“我。。。。。”喻函蕾先前的压抑前功尽弃了,她像乍见自己最亲的亲人,伤心哽咽不由自主的冲出她的喉间,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泪水顿时泛流成河,“凌浩哲,我的…我的基金没有啦。”

基金?凌浩哲诧然的拢起眉头,大手一把拉住想蹲身哭泣的喻函蕾。“你说什么基金?”

“基金,我的基金。”喻函蕾哽咽的重复,泪水模糊了黑色的眼线,将眼下晕成一片,她却急于找个支撑的力量攀附最后选择凌浩哲的胸膛,把他身上价值不菲的白寸衫当成了牺牲品。

“基金。”有半秒钟,他以为自己听错。

“嗯。”喻函蕾抽抽噎噎的在他怀中点头,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是我购买的结婚基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月交二万元的基金额,是她认识那个负心汉吴志晋之后,为两人的将来所打理的结婚基金,两人交往了一个月有余,喻函蕾一共交了二个月,却在一夕之间被宣告倒会,总计四万元就像泡沫一样消失无影。

结婚基金……这个女人竟然在刚开始和男人交往的时候,就想到了结婚,还是为了那个姓吴的臭男人,天,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天真如此愚蠢的女人。

隔着墨镜凌浩哲神情僵硬的坐在沙发上,心底莫名升起一些起起伏伏的心情,被对面喻函蕾继续咽呜的解释牵着自己的情绪走。

“其实四万并不是什么大数目。”喻函蕾吸着红通的鼻子,“只是那是我的结婚基金,所以我。。。。。”

“因为姓吴的离开你了,结婚基金又报销了,所以你的眼泪是有感而发。”凌浩哲接口,没察觉到自己发出的语气有些冰冷。

听了他的话喻函蕾沉默不语,继续感伤的频频落泪。

见她这样,凌浩哲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说的,一股莫名的气恼冲上他的心头,当下冷冷的拧起身。

“你希望我怎么做?替你要回这笔钱?”小意思,就算要他付给她四万都没有问题。但是,她最好别再为那个姓吴的掉眼泪,一想到她还念念不忘那个负心汉,他就莫名其妙的一肚子恼火。

“不是,”喻函蕾吸泣的摇头,“我只是觉得那个负责人好可怜,现在逼得走投无路,我不忍心跟他要这笔钱。”

很好,她还有怜悯心,现在却在他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凌浩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为什么男人跟女人的脑袋逻辑一点儿都没有相似之处?老是一堆情绪性的字眼和眼泪,谁知道她们要的究竟是什么?这不是存心要把他们男人给搞死吗?看小说,630boo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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