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一笑,只是那笑容没维持两秒,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因为,她的浴巾也华丽丽地从她身上脱落了。
时间就像静止一般。
屋子里寂静一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没吱声。
半晌,江泽文一把将梁音音拉进怀里,嗓音沙哑,“别尴尬,我们是夫妻,这叫礼尚往来。”
她看光光他一次,他反之。
这样就不用纠结谁穿谁脱了。
江泽文微微倾头,按捺着内心的迫不及待,一寸寸吻过她的额尖,她的琼鼻,直到她殷红的唇……
男人的手掌温度灼热,在她的身上肆意划过,激起她内心的战栗。
她闭着眼,感受着男人的温柔攻势,脑海里像炸开了烟火一般,绚烂多姿。
直到她被抱到了床上,她睁开水润含情的眸子,在男人再次俯身时,突然一个翻身反将人压倒。
江泽文眼里染着一簇火苗,看着面色绯红的女人,嗓音更加暗哑。
“怎么,接下来的事你想做主导?”
梁音音红唇轻启,“当然,结婚是我提的,我当然得做主导,以后的一切你都得听我的!”
这就是她的逻辑?
谁提结婚谁就是主导?
江泽文心里好笑,也不反驳,因为没心思去反驳。
此刻,他只想将某人拆腹入骨。
偏偏某人还要逞强,压在他身上反复几次都没得道。
江泽文被撩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一个翻身,再次将人压在身下。
“老婆,别闹了,再闹下去,我怕我提前步入老年期。”
这话说得文雅,其实就是快要被她闹蔫掉了。
而梁音音的重点却在老婆两字上。
新鲜又新奇,还带着令人欣喜的激动。
肌肤上满是男人吻过的痕迹,她正想说点什么,到嘴的话就成了痛呼。
“江泽文,你起开!”
讨厌的男人,她后悔了!
……
翌日。
梁音音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哪哪都疼。
她蹙了蹙眉,看着不太熟悉的卧室,昨晚的记忆纷涌而至。
讨厌的男人,明明说好她做主导的,可最后还是被他压了一头。
真是郁闷。
为什么在某些事上,吃亏的总归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