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你别打人!”
杨清秋见赵山河打人,忙叫道。
唐兆山就是癞皮狗,打了他,不是找麻烦嘛!
赵山河看了一眼杨清秋,道:“没事,他不敢报复我们的,他若敢报复,他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条。”
说罢这话,赵山河看向唐兆山,沉声道:“唐兆山,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叶辰天能解除你的痛苦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如果你想让我给你解除痛苦,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滚吧!”
唐兆山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赵山河,便喝道:“走!”
两个保镖急忙上前,扶起了唐兆山离去了。
等唐兆山一走,杨清秋颇为担忧的道:“真的不会有事吗?”
“我说了,他不敢报复的,除非他想死。”
赵山河淡淡道。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矛盾?”杨清秋疑惑道。
“说来也简单,这个人渣要欺辱我的一个朋友,被我惩罚了。”赵山河淡淡道。
“哦,那你上午干嘛去了?”
杨清秋瞥了一眼赵山河脸庞上那个口红印问道。
“我和朋友……有点事。”赵山河道。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女的?”杨清秋逼问。
“男……的。”
赵山河扯了一个谎道。
“呵呵,赵山河,就算你撒谎,能不能把你脸上的口红印擦擦?”杨清秋冷笑一下道。
“嗯?”
赵山河急忙拿出手机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唰”的脸红了,一片尴尬无比。
他说,怎么路上好多人用着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呢。
感情自己的脸上,有这么大的一个口红印,这他妈……
这都是凤飘飘害的!
赵山河急忙拿起桌子上的卫生纸,把脸上的口红印擦了去。
全程,杨清秋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赵山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清秋接着问道:“对了,我能问问你,你在唐兆山的身上,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痛苦不堪,就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
赵山河淡淡道:“我用针灸,篡改了他经脉气息走向,才让他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