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一食堂。
李守良和查安平两人端着饭盒慢悠悠的往角落里走。
“你说的靠谱吗?他们俩在这边?我怎么没看见?”
“就是在这边师傅,错不了。我看着他们往这边走了。咱们寻摸寻摸说不定就知道了。”
李守良点点头,没再说别的。虽然嘴上问着,但是一直四撒磨着,果然,差安平这小子是对的,就是在这边。
李守良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看到了这俩人。
李守良嘴一努,查安平会意,两人挪了过去。
“吆,哥俩在这呢。”查安平笑呵呵的上前问道。
江子达和沉丰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看到来人赶紧站了起来。
“李师傅,安平。你们这是。”江子达下意识的问道。
“嘿,还看不出来,这不是特意来找你们俩呢嘛。”查安平也没废话,直接说道。
“今早上我去接水,就看到你们哥俩身上有伤,你上午告诉我的,我都跟我师傅说了。这不我师傅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守良看着转向他这边的两张脸。
点点头道:“子达,沉丰。今早上我听安平说了一嘴,但是没仔细听的真切。所以我想着再来仔细的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前两天你们俩刚忙了我,这要是后脚就被人给揍了。要是因为我,那我这良心可过不去。尤其是我这正主都没被揍,你们这就说两句话的,就这么被揍了,还没个章程,那可不行。
这是一定要有个说法的,这不正好中午有空,这样你们俩好好的跟我说说,咱们看看怎么个情况。”
李守良直接了当,让江子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表情:有点感动?毕竟人家听说因为帮他被揍,接着就过来了,看这意思,还想着帮忙报仇。
还有点怪异!怎么说呢,这种事儿,一直不好说。自己两人确实去告密了,没有‘同生共死’,但是自己是对的。
不过自己这几个酒肉兄弟,转过头来就把他和沉丰给揍了。还打的这么严重。连脸上都是淤青,这就能知道有多重了。可想而知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只会是更重。
这可怎么说呢?一点儿兄弟情义也没有。当然他自己也不地道,不光彩。
不过眼下顾不得自己的情绪了。一车间的大师傅在自己面前等着自己发话呢。
看了一眼沉丰,他此刻一直看着自己呢。一点要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就知道这事儿只能靠自己了。
“李师傅,其实吧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吧一直手里都有两个闲钱。这不在咱们车间也是见识到了一些比较靓丽的同志。
就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然后我们有几个志同道合就开始了在咱们车间的‘认识朋友’之旅。
这次其实就是,嗨,怎么说呢。前不久您说的这个事儿,就是我们那伙人里有人想要跟您争风吃醋导致的。
多的我就不多说了,您应该都能理解。当时我是不同意传您的小话的,但是我排行老六,人微言轻,不怎么看的清形势。
所以出现了那样的情况。后来的事儿您也就知道了。我们哥俩不同意继续,就跟您说了,也因为这个,那伙子人被罚了钱,还有个记过。
虽然没有计入档桉,但是依然怀恨在心。我们哥俩下班的时候就被给堵了。双拳难第四手啊。”
李守良点点头:“怎么没报警啊。你们脸上都伤成了这样,身上都不用看,只会伤的更重。这样的情况要是影响了工作还只是其次。
要是身上留下什么病根,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李守良的话让江子达脸色一黑。他真没想过这件事儿。或者认识不足,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经验。
现在被李守良这么一说,还真不知道真假。不过又一想到,自己就算去看那也不能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