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一定会传回到自家院子里去的。君不见轧钢厂这么多事儿,为什么李守良、许大茂、傻柱的事儿。每次都能传回到院子里啊。
这说明大家都格外关注,不然不会特意的去传这些个信儿。
只是,那自己哪还有脸在院里继续待着。哎。真是难啊。闫解成的心里过了无数个想法,最后还是觉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道歉。
毕竟这事儿其实也不大,毕竟他确实太累了,想要歇歇也是情有可原的。大不了以后不偷懒不就行了嘛!
想清楚了的闫解成也光棍,当即就道歉了:“组长,对不起。我错了。我上午搬的次数太多了。再加上我也没抓住窍门,这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实在是累得慌,累的我中午饭都没吃下去咯。这下午也是没办法了才想着偷个懒。其实我也就有这么个想法,这不是还没怎么实施呢,不就让您给逮着了。”
“怎么算逮着呢?是你跑第一趟厕所的时候没叫住你,就算没逮着了。
听你这意思是,我最好是一直没逮着你,让你一直在那湖弄鬼。”组长说这话语气极为平澹。实际上也确实不生气。
要是新进车间一个就得生回气,新来一个就生回气,那早晚得给自己气出来毛病来了。他是认真,也对手底下的人严,但是给公家干活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不过也就是这样,反倒让闫解成摸不准脾气,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心里打鼓,很是诚惶诚恐的。
“没有没有,哪能呢,我就是想说,我其实也就是个初犯,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闫解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不住到底怎么样,就先认错,那准差不了。
看着闫解成战战兢兢的样子,高壮知道敲打的差不多,也就适可而止了。
别第一次给吓坏了,那这以后的工作怎么开展。
“行了,这次就先这样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再有下次,尤其是让我逮着,那咱们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高壮一脸温和的说道。
看着这个样子的组长,闫解成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
点头哈腰的一再保证自己不会再有下次。那模样像极了普通人面对领导时的样子。
高壮装作看不见他这个样子,走了。
一场闫解成独演的‘大戏’就这么蛇头蛇尾的结束了。自认为被监视的闫解成一下午勤勤恳恳,没再作妖。
不过倒是有学有样的,用着他那自我琢磨的窍门。就是不知道自己省了几分力。
一下午一晃而过。下班,闫解成蔫蔫的收拾着东西,跟着一大爷来到了集合点。
那无精打采的样子谁看了都知道是有事儿。不过谁也没管他。
车间里的事儿还没传开,一是闫解成没什么名气,大家都不认识他。二是这点事儿实在并不罕见。
没有名人加成,这就是普普通通一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大书特书。
房玄龄惧内,老婆管的严。醋坛子这个词更是从这两人的故事开始传开的。可这惧内是房玄龄才开始的吗?怕是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
是因为惧内这个事儿出名吗?不是,是因为房玄龄是名人,所以惧内这个事儿才被大书特书。能被后人记住。
所以,同理。闫解成耍小聪明被领导逮住,这实在并不罕见。而且他就是个普通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关注了。
倒是闫解成自己却觉得一肚子委屈,急于发泄发泄。
饭桌上,几次欲言又止。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主要是觉得当着几个弟弟妹妹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吧心里想说的那股劲儿又实在是憋不住。
闫富贵见识过的多了去了,怎么会看不出来闫解成有话说。不过硬是装作看不见,就等着他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