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这户人家是干什么的?那天您没去,我们几个去的。好像家里没什么人啊。就一个独居的老头在家里。除此之外家里好像没有别人了。
就这么一个老头,还能是什么硬茬啊?照我说,咱们就找个没人的点儿。直接进去得了。”
喝的上头的小伙子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直接就选了一种,在他看来最简单也最实用的一种。
李守良听在心里,仔细的记住了这个小伙子的模样。想着怎么找后账,才能不让人怀疑到。
坐中间的彪哥听到这话,抬眼就看了看周围。这四儿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了。尽管出发点是好的。
彪哥随即眼神从几人脸上看过,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好像就应该这么办。
这秦会不在,少了个费口舌的人。还得让他亲自解释。多掉面啊。彪哥心里想道。
不过也只能无奈的说道:“你们几个也动动脑子,都被酒精把脑子湖住了吗?就不能好好想想。咱们以前动手的那个地方?
你们拿的是什么?而且咱们自己用了吗?咱们自己卖钱了吗?不是都当做练手了吗?也就上一次咱们弄来的东西让咱们卖了。
你们想想以前去的地方。和这次去的这个地方。这可是交界点。东城西城都沾边。这片地方以前住的都是非富即贵。
现在也差不了。而且咱们调查的这个院,这户人家。他是独门独院。你们也不想想,得是什么身份,才能弄个独门独院。在这个这么贵的地方。
这个老头,要么身份特殊,要么就是有人。哪一条都不能让咱们轻举妄动啊。”
几个人听了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都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以前也不过是趁着大半夜里,去撬开门上的锁,进去。
拿了就出来。现在也没差。就是换了户人家。而且这以前去的地方,一个院里住着这么多户。
相比起这老头独门独户来,危险了不知道多少。就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身份背景,就不敢动手了?
怎么想都觉得有点欺软怕硬的意思。不过这话也不好说出来。
都是年轻人,心里有什么想法,这脸上也藏不住。
彪哥看在眼里,猜得八九不离十。
笑道:“这要是真是个普通的老头,咱们偷也就偷了。拿也就拿了。关键是这次找咱们的是个什么人,你们知道吗?
让咱们找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几人都摇了摇头。这事儿都是彪哥去联系的。他们谁知道啊。现在这个团队刚发展起来没多长时间。
连‘盘子’都没有做多大呢。这些都属于什么‘客户’。彪哥又怎么会让他们知道呢。
彪哥显然也没想着要几人说的上来。
直接说道:“我就直说了。这次找我们干着活的,也是一位住在西城的人物。自个儿也是住着独院的一位。
是干什么的我就不说了。他要我们找的,是两件古董。古董知道是什么吗?”
几人更是摇摇头。这玩意儿谁知道啊。这之前家里也就是吃个壮饭的人家。连上学也是上的去就咬着牙供,上不去就赶紧出来找活干的想法。
彪哥很有些恨铁不成钢。要么说他器重秦会呢。人家不愧是读书人,这懂的东西就是多啊。
很多事情交给他办,根本不用去亲自去,但是就是省心,就是放心。
“这古董,就是前朝、还有前前朝,古代的时候流传下来的物件儿。懂了吗?
这玩意儿要是不值钱。还能在这个老头手里,让那个老头惦记着?”
这么通俗易懂的话,立即让这伙小年轻明白了。
一直不说话的李大力问道:“彪哥,这玩意儿要是这么值钱,咱们以前怎么也没听说过啊。”
这话问的。让燕小六直接笑出了猪叫。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连嘴里喝的酒也因为剧烈的笑,而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