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将她冰凉的娇躯搂在胸前,体内简直要爆炸开来,贴着容若蝶柔软的耳垂,林熠低语道:“我答应你,不管我去做什么,不管我去了多少时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天涯海角、千年万年,我都一定会找到你!
“然后我们永不分离,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搭一间小屋子。我们一起种一些菜,养一些鸡,再在院子里栽满你喜爱的兰花,就这么一直慢慢的变老——嗯,或许,我可以再给你搭个秋千架?”
容若蝶“噗哧”一声破涕为笑,顺口轻轻咬住林熠的肩膀,却再忍不住眼中的泪珠与心中的悲伤,伏在林熠肩头泣不成声。
林熠仰起头,只为让泪水能倒灌回眼睛里,即使是万丈豪情、心比石坚,这一刻的黯然**,也令柔肠寸伤。
轻轻地止住哭声,容若蝶抬起头,低微而坚定地耳语道:“六哥,今晚,若蝶就想成为你的小妻子——”
一种无法说清的东西,几乎立刻淹没了林熠的头顶,黑暗中,容若蝶的玉容上兀自有珠泪在悄然滚落,但眼神是那样的深,那样的幽,微笑着向他说道:“相信我,我会成为这世上最乖巧、最温柔的妻子,守住我们一生的承诺。”
林熠热血上冲,不顾一切重重吻在她咸湿的樱唇上,恨不能将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从此真的可以不要再分开,不要再远离。
红被翻波,夜色凄迷。黑暗中容若蝶褪下最后一件亵衣,露出了完美无瑕的处子**。黛眉秋波,冰肌玉骨,像是上苍用尽了人世间所有的钟灵仙韵,而今终于让她崭露在林熠的眼前。
筑玉溪畔,那惊艳的一瞥,恍若昨日。玄映地宫,那生死相随的誓诺,浮响耳畔。
风更疾,雨更狂,然而还有谁会在意这些?让风让雨去吹去飘吧,今夜本不该是它们的舞台。
容若蝶低低娇吟着,火红的双颊点燃了夜的狂野。屋子里的寒意在不知不觉中退却,两个滚烫而青春的生命再无间隙地水乳交融,忘乎所以地品尝着人生最浓烈美妙的况味,教时光凝滞。
这样缠绵着、融化着,床儿奏起“吱吱呀呀”的交响,一任春红谢落,香雨润夜。东海为媒,苍天可鉴。他们再不理会世人的目光,也不再去担忧明天的日子,只将这一刻的生命浓缩成刻骨铭心的菁华。
悄悄地,雨歇,风停。一轮明月从云层后露出皎洁的光辉,温柔无声地透过窗,轻抚在两人紧拥的火热躯体上,送来一份祝福,一份温馨。
容若蝶疲倦而满足地依靠在林熠**的胸膛上,细细娇喘着,将散落的亮黑秀发瀑洒遮掩到他的脸上。林熠一手怀抱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容若蝶光洁浑圆的香肩,上面多了几许齿印,那是他留在怀中少女身上的印章。
静谧着,两人享受着雨暴风狂后的宁和与充盈。谁都不愿意开口,首先去打破这动人的宁静。
直到许久之后,林熠的手无意碰触在容若蝶的玉背上,才听到她像惊颤的小鸟低低惊呼了一声,嗔道:“坏蛋,你把人家的背上也抓破了。”
林熠嘿嘿一笑,小心翼翼抚摸着伤痕,说道:“没关系,这是我兵临城下时捎带插上的旗帜。好告诉别人,这片地盘已经全部属于老林家了。”
容若蝶娇羞无限,重重往林熠胸膛上啃了下去。
林熠本想忍住,可当他发现怀中娇人竟然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林熠“哎哟”大叫了起来,容若蝶这才俏皮地微笑道:“我也是在告诉别的女人,这里已有了女主人,再容不下第二个。”
林熠苦着脸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倒学得快,干脆在我背上插一块木牌,上面就写:“私家园林,非请勿入’岂不更好?”
容若蝶支起头,娇憨道:“六哥,你说将来我们的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好听呢?”
林熠道:“名字叫什么不重要,只要能像你一般的美丽聪慧。”
“我只希望,他们能够无病无灾,快快乐乐的长大,不要再像他们的爹娘那样辛苦,尝尽生离死别,剑光血影。”
林熠轻轻在她唇上一吻,道:“今晚是咱们的大日子,也该说些快乐的事情。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若水先生他们都叫你做‘蝶儿’,而我却叫你‘若蝶’?”
容若蝶用手指头点着林熠挺直的鼻梁,快乐道:“因为‘蝶儿’是属于许多人的,‘若蝶’却只属于你一个。”
林熠心潮澎湃,将容若蝶的**紧紧拥入怀中,柔声道:“若蝶,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容若蝶乖巧的闭起眼睛,点点头道:“我要你像岑婆婆那样哼歌给我听。”
黑暗中回荡起似曾熟悉的调子,虽然这美妙的曲调经林熠的演绎而变得左高右低,但在容若蝶心中这就是世上最美的天籁之音。
她恬静地让睡意渐渐拥抱全身,低低说道:“六哥,明天早上我要带你去难老泉,让你看看我小时候在那里栽下的一株兰花。”
林熠轻声道:“天一亮我们就去,我要在那株兰花旁再种上一株,让它们相依相伴就像我们这样,再不会寂寞孤独——”
容若蝶的嘴角浮现一抹甜蜜的微笑,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林熠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褥。目光看到那一滩零落的殷红,心底酸甜交集,更明白伊人的喜怒哀乐从此后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身上、心间,他再不可能是那个了无牵挂的不羁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