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打啊?
听说是皇上一个宠妃的家乡,什么地名记不住,这宠妃啊,没了。
他家乡的人找来算账,就从这里打进来?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问。
随便打仗,得死多少人啊。
这咱也管不了啊。
也是。
别说了,做饭吧,两千人呢。
我们都是老手了,有条不紊的进行,准时让将士们吃上热乎饭,但刚刚吃的满足,敌方就杀了上来。
死伤无数。
我吐了好一会儿,秋语给我水让我漱口。
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画面了。
直到五月十五,断断续续,大的小的,有时夜里就听到轰的一声,就像地震一样,睡多熟都得醒了。
疱屋,也塌了两间。
人,少了好几百。
月光皎洁,我和秋语在外面欣赏,我们不敢在外面太久,看一眼就准备回房间了,没想到,敌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不到尽头的人数。
打头的是位骑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将军。
温莞?
居然认得我。
我仔细一看,他是我的朋友,在我的劝说之下结束了战争?
不是。
他不是我的朋友。
他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认得我?
我这么问他,他下来看着秋语:你是小语,长这么大了。
秋语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灰头土脸,也看不清啥模样。
小语,我是你大伯啊!
我大伯在松仁郡。
你爹没和你提起过大伯?
你到底是谁呀?
你爹的大哥。
我和你: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