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在之前某一次看到她因生理期疼得死去活来,才询问的百度。
“你不生气了?”苏蔓抠着包装里凸起的小红糖,有些紧张。
她的小动作落入周寻眼中,他之前生的气全如拧开的汽水,快速膨胀又快速消退。
在她和自己划清界限的一幕幕里,他更是难以煎熬。
“我明白你和傅延晟之间的关系,一时半会无法割舍,你们之间仍有合作的纽带。”
“多谢你的理解。”
二人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从前,又似乎什么都未改变。
白秋淼看到她怀抱的红糖,眼睛笑得弯弯的。
接下来的工作中,苏蔓很是清闲,反而是肯和白秋淼开始忙碌。
她每天都捧着马克杯,静静地等待着批准结果下来。
白秋淼忙得天天抓头发,看到苏蔓养老一般,她眼泪汪汪,无比羡慕。
她们照常有不断的会议,周寻和john轮番上阵,抓住了无数单身女员工的眼球。
“你怎么每次见john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女人最是敏锐,白秋淼一眼就从苏蔓绷紧的脊背之中发现异样。
苏蔓松开交握的双手,“看到他就像看到从前读书时候的教导主任,条件反射了。”
“john可没有教导主任那么严肃。”
白秋淼大笑,引得john注意。他神色平静,匆匆扫了二人一眼,就挪了目光。
john的工作做得很细致,再没有给苏蔓那日冒犯的感觉。
苏蔓心间梗的一颗鱼刺悄悄软化,有了消失之势。
一切的平静结束于周二的下午。
阳光正烈,天空被泼了一层金黄的颜料,漂亮得如同油画。
“我都说了卡布奇诺要加糖,周寻怎么老是记不住?”
白秋淼捧着咖啡,照例在办公室吐槽周寻。
苏蔓抿了口热可可,不敢开口。
周寻记得她所有的喜好,甚至不用问,就能把一切都安排得十分妥当。
睫毛翕动几下,她敛下眸中的欣喜。
白秋淼将咖啡放在一边,点开了莫尔发来的邮件,她不可置信地将文件浏览了好几遍,她惊得有些失语,手侧的咖啡不慎滑倒,洒了苏蔓一身。
苏蔓痛得惊呼,白秋淼慌张地用纸巾擦拭着她脏污的白色半裙。
白大小姐似乎从未服侍过人,手法粗糙,似要将苏蔓的半裙搓破。
“没事没事。”苏蔓连忙打断她,“反正就要下班了,等会我回酒店换了就是。”
只是这黏糊糊的,又漫着咖啡味,让她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