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来啊,来啊,爷爷等着你们呐!”野猪的眼睛通红,身躯又膨胀了几分,好似疯了一般哈哈狂笑着。
银刀与蛇女隐隐躲在野猪身后,目光中也没有放弃的意思,毕竟能成为星耀者,能走到他们目前这一步,谁都不是那种甘愿认命之辈,闭目等死的事他们做不出来。
就在极为血腥的屠杀即将开始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却是忽然变得yin暗,河童抬头望去,发现不知何时一块乌云已经将烈阳遮盖。随后一阵狂风凭空出现,这狂风之大简直恐怖,足以达到了将成年男子吹上高空的程度。
忍者与驱魔师的攻势顿时止住,全部抱紧身边的树木,以防自己被这狂风吹走。
这狂风出现的极为诡异,河童手中托着一颗黑se水球,借助它的重量微微站在蛛背上,而鬼脸巨蛛则是将自己的蛛腿深深插入泥土之中,也不必担心会被狂风吹动身体。
“难道又来了一个能控制风的yin阳师吗?会是谁呢?”河童目光闪烁,露出思索神se。
“嗷呜————”
突然,一声兽吼自远处深山中突然响起,就如同千百道闷雷一般震耳yu聋,这道兽吼之中充满无穷霸气,竟然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王者降临般的感觉。单凭这一生兽吼,就让人心生畏惧,要知道此时在场之人,除了舍施安与段飞之外,全部都是强大的星耀者,即便如此,竟然都会因为这一声兽吼而勃然变se,由此可见这发出吼声的东西绝不是只普通野兽。
“这是什么东西!”心境动摇之下,河童手中水球顿时破碎,浇了鬼脸巨蛛一身,同时包裹李予的那颗血球也是应“吼”而破,李予直接砸在地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看起来不知生死。
“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存在?”河童神se一变,露出惧意,但随后却又皱起眉头,自言自语:“不过那不只是一个传说吗,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吧,就算真的存在,又怎么会被我碰到,我该有多倒霉呀。”
河童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一个庞然大物便已经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他的面前,那巨大的鼻头险些贴在了河童的脸上。鬼脸巨蛛也算得上巨兽了,但与眼前之物相比起来,却如同小鸡见了老鹰一般。
“竟然真的是它,传说竟然是真的,犰吼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在东京,就在我的面前。”河童双目发直,被面前那一双巨大的幽绿兽瞳盯住的一瞬间,河童连呼吸都不敢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好像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一样颤颤巍巍的站在墙角。
被河童称之为犰吼的巨兽浑身雪白,看起来有七八分像虎,三两分像狮,在额头上也是有个耍大的金黄se王字。
犰吼似乎也在打量着河童,还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它,随后眼神中露出思索神se,竟是微微摇了摇头,看来河童并不是它的目标。
忽然,犰吼的鼻子微微耸动,似乎因为刚刚的动作有些发痒,只见它缓缓眯起眼睛,张开大嘴,在河童那惊惧yu绝的表情中,打了一个响雷般的喷嚏,而在它面前的河童则瞬间被喷的不见了踪影,也不知能不能直接飞到韩国。
犰吼打过喷嚏之后将抬起爪子十分人xing化的擦了擦鼻涕,随后扭头再找河童,哪里还能找的见他。
河童虽然不见了,不过那可怜的鬼脸巨蛛却还在原处,可能犰吼觉得导致自己打喷嚏的罪魁祸首是河童,可河童不见了自然要找一个承担责任的家伙,所以犰吼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鬼脸巨蛛。
犰吼缓缓抬起前爪,而后重重落下。鬼脸巨蛛便如同被顽皮孩童碰到的积木一般,彻底碎了一地。
将爪子在地上用力的碾了碾,直至将鬼脸巨蛛体内那恶心的绿se液体都尽数挤干,犰吼似乎仍然怒气未消,忽然扭头看向了那一众的忍者与驱魔师。
犰吼的传说在他们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能吓得他们晚上不敢上厕所,此时见到正主竟然看向自己,这些ri本人顿时吓得大叫起来,拼出吃nai的力气瞬间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犰吼颇显无趣的打了个响鼻,也没有追杀那些人的意思,鼻子再次嗅了嗅,终于将目光看向了李予,随后一口将其吞下,一个飞跃便已经消失在了远处的山头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野猪此时还保持着战斗姿态,双目呆滞的自言自语。
“哦,上帝,我好像做了一个怪梦。”银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后知后觉般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刚刚那只大白猫好厉害啊,也很可爱。”蛇女的表情最为jing彩,既有着后怕,竟然还有那么点不舍。
“老大,老大被那怪物吃了。”段飞一脸木然的坐在地上,望着犰吼消失的方向,泪水突然就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唉……”舍施安重重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能活下来都纯属侥幸,至于李予,他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中国j市,何雨沫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绣着十字绣,上面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手牵着手,虽然画工实在惨不忍睹,不过何雨沫却绣的很认真。
忽然,何雨沫手指一滑,针尖刺进了手指,一滴鲜血滴下染红了男孩的笑脸。
何雨沫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着,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唔……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居然会有种心神恍惚的感觉。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这么完美的作品即将诞生,心里有些太过紧张所以才会一时失手。嘿嘿,等李予回来我该卖他多少钱呢,唔……就五千块好了,反正他刚刚赚了大钱,应该能拿得出来。哼,说起来还是他赚了,这可是本小姐花了好几天的功夫绣出来的,哝,现在还为了这幅画受了伤……”
何雨沫歪着小脑袋嘿嘿一笑,像只狡猾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