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我和山河细细听着,这时候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随后就吹进来一股阴风,我和山河一脚跨了出去,站在走廊里四下观望,没看到发出脚步声的那个人,难道是…;…;
我们没敢多想,先出去再说,路过其他两个房间直奔楼梯口而去,这时我感觉哪里不对,拿着手电又回到第二个房间,根据光线的照射我惊奇的发现,第二个房间里面的那两具干尸竟然不见了。
在四处查找时也没有任何踪迹,难道两具干尸跑出去不成?
山河警觉的看了看四周说:“赶紧上去”
我们一口气跑上了楼梯,到那里时,楼梯口已经被堵死了,而且在这里能听到上面有“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因为这里的空间狭小,二人哈着腰去推那块石板,可是无论怎么也推不动,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们俩坐在地上,背靠在后面的墙,二人一用力只听石板“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当我们走出去的一霎那,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里早已不是我们进来时的情景,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戏台,上方是花花绿绿的幕布,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站在戏台上用哭腔唱着我们听不懂的戏曲,然而就在台下却坐着一排排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观众,从这些人的穿着来看,都是八十年代的衣物,看到这不用想这又是撞邪了,没办法只能低着头赶紧离开这。
我和山河绕着圈子向门口走去,当时我发现个事,我们走到哪里这些人的目光就投向哪里,完全没把心思放在看戏上面。
当我们来到门口时,本来是个空洞洞的门框,眼前却是个紧紧关闭的木门,山河拽了下门把手没打开,我们俩又弄了半天结果毫无反应,这时戏台上的声音停止了,四周像死一般的沉寂,我扭过头发现这群人的目光都在我和山河身上,如果这帮东西冲过来我们俩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索性坐在最后一排椅子上听戏,边听边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就在这时,前排的几个座位坐下了三个人,开始没理会,直到传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我才看清,这不是地下室的那三具腐尸吗,而且腐尸就坐在我们眼前观看着台上的戏曲。
其中一具女性腐尸转过头,露出烂的只剩下半张白骨的脸阴森森的问我“你玩碟仙吗?”
一听这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还没等我开口,山河连忙摇了摇手,原来是玩碟仙的那几个家伙,但我不明白的是,这几个人为什么跑到了地下室,是否因为缺氧死在了那里,地下室门口的石板又是谁关的,这三个人中有没有我们要找的那个人,这一连串的问题突然涌了上来。
“你们谁是刘鹏飞?”我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话音刚落,本来就昏暗的大厅,这时候灯光全灭了,周围又回到了死寂。
然而一股腐臭的气息夹杂着混乱的脚步声逐渐向我们靠近,我和山河站起身向后退去,而且脚步声也在一步步的逼近,不知不觉的我们退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我伸出手向身后摸索,在不经意间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人影站在我们身后,我立即打开手电筒,发现什么都没有,房间里还是残破不堪的样子。
我转身时山河也同样用手电照射四周,大厅里又变成破烂不堪的样子,周围那些看戏的人也全部消失了。
山河推着我往门口的地方走,正当要出门时,戏院内的灯又重新亮了,座位上还是那些面无表情的人,还是那三具腐尸,然而就在我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个老头。
老头弯腰驼背,铁青着脸,用一双阴森森的目光盯着我们。
“看完戏再走吧”老头阴森森的说道。
如果这个时候我和山河冲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但就是那扇打不开的门让我们实在不敢恭维。
这时山河拉着我走到一个没人的座位坐下,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天亮才能出去。
正想间,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前面的座位传来“你们出不去的”
我抬头定睛一看,还是那三具腐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三具腐尸又出现在我们眼前,听到这我们俩猛的起身向后退去,身子紧靠在后面的墙壁,此时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进入异案组这名久,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头一次碰到,而山河却比我冷静得多,他观察着四周的动向,慢慢的挪进旁边的屋子里,本来以为屋子里会有窗户,可是进屋一看四周都是墙,总之在这间屋子里怎么也比看着外面那些死人要强。
我拿出烟准备抽一支压压惊,可是刚打开火机随着火光的照射座位上的观众如同受到惊吓般随着各种哀嚎声跑向门外。
山河扔掉了手中的烟焦急的说:“赶紧跟着他们”
我们俩三步跨做两步来到门口,虽然人不见了但门还是关着的,我们撞了半天仍然不动分毫,山河气得大骂,这时黑暗中又走出那个老头,老头用慢悠悠的步伐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你能带我们出去吗?”老头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