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回元丹炼制失败之后,陆凡并没有继续尝试,而是每天都待在房间中学习《草木基础》第二部,学累了就开始修炼。
在前线这浓郁游历能量的环境中,仅仅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在炼体丹的帮助下,陆凡已经摸到了二星学徒级的门槛。
上一次完成支线任务之后,陆凡最终还是选择了《草木基础》第二部,其实,他内心是更喜欢符纹的,奈何他来到了白塔,而他在白塔的身份是药剂师,《草木基础》才是他更需要的。
其实《草木基础》并不仅仅是介绍药材的,里面同样也有一些矿石材料、天材地宝,当然,陆凡学习《草木基础》除了想增长见识之外,也并不是没有触类旁通的想法,因为,此时他对回元丹的炼制,已经陷入了一个瓶颈之中。
正在陆凡聚精会神学习《草木基础》第二部的时候,陆凡左手那个精致漂亮手环忽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并同时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这突然的变化吓得陆凡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手环爆炸的场面,饶是他见过不少大场面,也是有些心有余悸。
“余额不足,余额不足!”
声音响动了三遍之后,那手环才消停下来,看着已经变成红色的手环,陆凡才松了口气。
他才想起来,上次与白灵交易之后,加上回答那两个问题的贡献点,也仍然不足1000点,也就是说,如果陆凡不能在三天之内赚足余额,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死亡了。
想到自己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陆凡也是忍不住有些冒冷汗,若是这手环没有提醒功能,那他岂不是要不明不白的就玩完了。
而他之前回答的六个问题,其中那四个未确定的问题,此时仍然是未确定,这让陆凡不禁有些郁闷,感情这些人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他哪里知道,在求助区发布任务的人,其实根本没想过有人能够回答,自然也不会关注,而这些药剂师符纹师们,谁不是一研究什么东西就是大半年的,谁有时间去确定一个小问题啊。
上一次如果不是老李头闲得,陆凡恐怕只能屈服于白石了,那样,就真的太憋屈了。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陆凡并没有太过担心,以他的本事,三天的时间赚两三百贡献点,还是很容易的。
稍微收拾了一下,陆凡便出了房间,向一楼大厅走去,这一次,陆凡准备多炼制一些止血剂,这样他就不用为贡献点烦恼了,要炼制止血剂,肯定是需要材料的。
刚到一楼大厅,陆凡就惊讶的发现,此时大厅中竟然有些人满为患的感觉,与他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冷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过当陆凡看到几个手环与他一样是红色的人之后,他也反应了过来,想必这些人也是在月底之前先回来提交贡献点的吧。
陆凡知道,手环在白塔的,当然可以自动扣除,而不在白塔的,手环时不具有自动扣费功能的,如果不能再规定时间内回到白塔,交纳贡献点,手环同样会自动爆炸。
这也算是白塔对人才的一种控制手段吧。
没有理会嘈杂的人群,陆凡径直向交易区走去,因为人口基数太大,来到交易区的陆凡,不得在长长的队伍后面等待起来。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轮到陆凡,看着远处交易区竟然并没有他的止血剂出售,陆凡倒是有些奇怪,白灵都与他交易了一个多月了,照理说,这里应该已经有止血剂出售的啊。
晃了晃脑袋,陆凡并没有多想,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止血剂又不是毒药,就算藏起来也没什么用,他还是先买了材料,回去乖乖炼药,先把命保住再说。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在白塔的大厅中响起。
刚刚办理完材料交易的陆凡有些好奇的望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着休闲服装的中年男子,正向大厅中央走来,而男子的身后,跟着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小斯类的青年。
其中一位青年手中竟然还牵着一只一星能兽烈牙狼,烈牙狼虽然叫狼,但还不如说是犬,因为,烈牙狼极易被驯服,是联邦贵族们最喜欢的宠物之一。
能够在白塔大厅这么说话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既然敢这么做,就算大家不认识,但也都在这个时候安静了下来。
即使是在万众瞩目下,那个休闲装的中年男子也没有多说一句,就这么安静的站在大厅中央,众人的目光对他来说,仿佛是山间清风一般。
不说其他,光是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那些抱着试探想法的人,此时更是不敢动作了。
然而,中年男子能够承受众人目光的压力,他身后那两个小斯却没这份定力了,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却是有些不自在起来,当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很不错了。
直到这个时候,中年男子才微微点了点头,看到中年男子的动作,那两个小斯不禁松了口气,对他们来说,刚才的安静仿佛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冻结了一般,他们甚至不敢动一下。
而得到命令之后,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顾虑了,一旦真的动了起来,他们也感到自在了很多。
只见那个牵着烈牙狼的小斯将烈牙狼牵到了中间,另一个小斯则是取出一柄符纹刀来。
看到这一幕,不仅是陆凡,整个大厅的人都愣了起来,看不懂这些人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没让大家久等,那个手持符纹刀的小斯举着符纹刀,直接向烈牙狼的后脚砍去,霎时间,血光飞溅,狼腿直接重重的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烈牙狼呜呜的哀嚎起来,只是被另一个小斯摁住,它根本无法抗拒。
看到这一幕,陆凡也是有些皱眉,虽然人类与能兽没有和解的可能,但是这种做法,还是让他感到有些过于残忍了。
不仅是他,人群中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只是不知道男子的身份,能在这里的人,自然也不是那些幼稚的少年,当然不会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