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战南笙抱出书房后,就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人就半蹲在窗前,低着头给她脱鞋。
他给她脱鞋的动作很温和,有种像是对待至宝般的宠溺。
可战南笙心里带着懊恼,并不领他的情。
她在慕西洲给她脱下一只鞋后,就把另外一只脚缩了回去。
慕西洲挑了下眉,看了会儿她后,道:“你确定要跟我闹么?你好好想想,你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为的是什么,嗯?”
像是所有的情绪累积到了爆发点,战南笙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
“我也想问问你,你大晚上的让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在你的房间干什么?你明知道房间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还能赤条条地去浴室冲澡。是不是,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你们就抱在一起共度良宵了?你质问我昨晚栽进慕景川怀里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那是因为当时我高烧头昏目晕是下意识的想抓个人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跟慕景川之间干干净净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倒是你,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我从来就没见你避过嫌。反倒是你,总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你质疑我之前,有想过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吗?”
面对女人的控诉,慕西洲只微微挑了下眉。
他一言不发的看了会儿女人怒意深深的双眸后,像是解释般的口吻。说道:
“我跟沈婉清认识了十几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过我们并不常见面,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三年前她母亲病重的时候。这次是意外在度假山庄撞到,算是久别重逢就聊了几句。”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至于邀请她吃饭,是想请她帮忙,她大哥沈孝义是生物遗传学方面的专家,尤为擅长不孕不育等疑难杂症,我想请沈孝义给你看诊。”
战南笙并不感动他所言都是为了她怎么怎么的。
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讥诮道:
“请她帮忙,为什么不约在公关场所,而是约在你的房间?你跟她关系就这么好吗?可以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去洗澡,洗完澡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
“我穿了衣服,穿了睡袍。”
战南笙气极反笑:“是,你是穿了睡袍,但你睡袍下面是真空,更方便见机行事。所以我的到来,打扰到了你们的好事。”
慕西洲被噎住了。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你说我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于我而言,你就好比被苍蝇叮过的肉,看着新鲜,吃起来却又腥又臭。”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承认,惦记我的男人不少,但我从未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暧昧不清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我战南笙从来不会玩弄任何人的感情。我也不像你,明明都要跟女人叠在一起了还能为自己找一大堆理由表明自己身心干净……”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这就打断她:“可我觉得你现在就在玩弄我的感情!”
战南笙下床了,她低头穿上那只被脱掉的鞋子,起身就要走时,慕西洲拦住她:
“我已经答应你了,会帮你处理战治国这件事,现在外面电闪雷鸣地在下暴雨,你现在为了要跟我置气而跑出去,蠢的?”
说着,就把战南笙从新给拽了回来,然后将她的人欺压在身下,目光逼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