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里人不多,很安静。三三两两坐着聊着天。灯光昏暗又暧昧。
唯一一盏直射白灯打在了中央坐在木凳子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背了一把吉他,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哼着歌。
闵灯经过时候多看了两眼,女人却抬起头来冲他笑了。
笑的放肆又邪气。
“死娘炮。”周一刚哼了一声,拦住了女人和闵灯相接的视线。
闵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跟着众人走到了位置上。
“我上次还在这存了一瓶酒呢。”merry兴致很好,“这次喝了吧,喝完了再点。”
“有儿童。”章丘皱眉喊道。
“这我能忘吗?”marry撇了撇嘴,招手喊来了服务员。
几分钟后。
闵灯手里莫名其妙的被塞了几罐旺仔。然后就被赶到角落里喝奶去了。
“你今天喝那么猛干嘛?”杨振宇看着靠着窗的霍疏,“是人不是人,上来敬你你就喝。”
霍疏眯着眼睛没说话。
“上周你又去看你妈了?你看你那一手撕的。”杨振宇看着前面的路况,停下车。
他猜到了霍疏反常的原因,叹了一口气,“霍老板!你能不能行了,你妈都被流放多久了。”
“疗养院的人说她不想活了。”霍疏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她想活过吗?”杨振宇冷笑,“关你什么事儿啊?她自个儿作的。你看得这一周你是什么状态,我就没见你笑过。”
“笑了。”霍疏想起家里的海螺姑娘,“笑了三回。”
“哟,骗谁呢?你能对谁笑。”杨振宇看不下去,“你要是被你爸知道——”
“行了。”霍疏蹙眉打断,“送我去一饮。”
“还喝?”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杨振宇无奈发动了车。
闵灯喝完了几罐旺仔,偏头朝旁边看了几眼。
几人正玩着游戏。
“喝完了?”章丘注意到他,“等我十分钟,我先送你回去。”
闵灯点了点头,又问,“厕所在哪里?”
章丘给他指了个方向。
厕所里没人,闵灯把拉链放下来。刚刚牛奶喝多了。
从厕所门儿晃进来的人,走得歪歪扭扭。在墙上撞了好几下,弄出了大动静。